第五十章 起码得五十个
“万掌柜，别这么说吧。”
许言摸着下巴，饶有兴味道，“我看这一招，就很不错。”
“值得我们天卿酒楼借过来好好学习一番。”
“什么？”
万三金看向许言，诧异道，“东家，你……你也打算在天卿酒楼，搞这些伤风败俗、寡廉鲜耻的东西？”
“当然。”
许言点了点头，淡笑道，“你想，山珍海味坊，那么难吃的饭菜，那么难喝的酒，就仗着找来几个女人在台上唱歌跳舞，便能让生意如此兴隆。”
“换位思考，如果咱们天卿酒楼，饭菜强于他们，酒水强于他们，连女人和表演的质量也强于他们。”
“那这山珍海味坊，还凭什么是我们天卿酒楼的对手？”
“这……”
万三金但仍有些不甘，“可是在酒楼里搞这些东西，终究是有些太过于……”
“太过于违背规矩，容易引起旁人耻笑对吗？”
许言淡笑道，“万掌柜，规矩这东西，是强者用来制定给弱者的。”
“弱者奉若圭臬遵守的规矩，不过是强者对他们的束缚而已。”
“不论什么时候，永远都是笑贫不笑娼。”
“你是一直恪守规矩，本本分分地做生意，但是结果如何呢？”
“管他，只要能抓住老鼠，那就是好猫。”
“管他什么规矩手段，只有能将客人抓住，将银子赚到，才是王道！”
万三金无言反驳，只得信服地点了点头，“东家言之有理……”
他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惭愧。
是啊。
笑贫不笑娼，这么浅显的道理，东家这么年纪轻轻便明白。
自己空活将近四十岁的年纪，却一直死死捧着规矩，没能想通这个道理。
如果他当初，能有东家这般智慧，也不至于将好端端的醉仙楼给干败了。
“东家，那回头我去查查，山珍海味坊这些女人都是从哪里雇来的。”
万三金正色道，“咱们也去雇一样的女人，和他山珍海味坊斗上一斗！”
“不，不必。”
许言摆了摆手，神秘笑道，“咱们只学习他的方法即可，无需连具体怎么做都照葫芦画瓢。”
“他们请来的这些女人，虽然姿色尚可，但表演还不够攒劲。”
“我要让这些食客开开眼，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攒劲的节目！”
歌舞表演仍在继续，许言却已没兴趣看下去，带着万三金结账走人。
离开山珍海味坊，他让万三金先回天卿酒楼，和李德三等人一起商量菜谱。
自己则离开木兰街，前往夜华街，直奔天香院而去。
此时刚刚下午，天香院还没有正式开门营业，大厅空无一人。
许言走进大厅，花姐摇着小团扇，从二楼走下来，嫣然笑道，“哟，言公子，怎么今日来得这么早？”
“我们天香院还没有正式开门呢，要不先找两个姑娘，陪你喝几杯？”
“花姐，我今日确实是来找姑娘的。”
许言笑着说道，“不过，两个可不够。”
“起码，得五十个！”
“哦？”
一听许言这么说，花姐面露讶异，“不知言公子，要这许多姑娘做什么？”
“花姐，我今日来此，是特意跟你谈合作的。”
许言和花姐同坐一张桌边，笑着说道，“我准备过几日，让天卿酒楼重新开张。”
“现如今万事俱备，唯独差一批迎客和表演的姑娘。”
“而论及姑娘，整个京城也没有哪家姑娘的质量都超过天香院。”
“所以，我只能来求花姐帮我了。”
花姐翻了个白眼，“小小年纪，怎么学得跟那些老江湖似的，张口就是拍马屁？”
“不过，你的酒楼开张，要这么多姑娘做什么？”
“我可没听说过，有哪家的酒楼是需要姑娘迎客表演的啊。”
许言心中暗笑，那是你没去过山珍海味坊。
随即正色道，“花姐，这是我深思熟虑后，想出的营销手段。”
“想要拿捏住京城的这些食客老餮，不仅要酒好，菜好，更得人好。”
“你租给我一些姑娘，权且算是我借的。”
“等到天卿酒楼赚了银子之后，我第一时间就还给你！”
花姐淡淡道，“宋大爷是我天香院的财神爷，言公子你又是宋大爷的兄弟，帮你这点小忙，自然是义不容辞。”
“但是，我虽然同意，可姑娘们未必同意啊。”
“这是为何？”许言疑惑问道。
花姐解释道：“我们天香院的规矩，姑娘们陪客人赚的银子，三成交给账上，剩下七成都归她们自己所有。”
“如此下来，每晚只要生意不差，她们都能赚个至少五六百两银子。”
“若是将人借给你，那这银子便赚不到了。”
“我账上亏一些倒是没什么，但姑娘们少赚五六百两银子，肯定是不愿意的。”
“花姐，这你只管放心。”
许言自信笑道，“到我们天卿酒楼表演，客人们打赏的小费，都归她们所有。”
“我敢保证，她们在我天卿酒楼表演，赚到的银两小费，绝不比在天香院陪酒少。”
“如果每天少于六百两银子，我自掏腰包给她们补，差几两补几两！”
“哦？这么有信心？”
花姐顿时来了兴趣，“言公子，你刚刚说要多少人？”
“五十人！”许言毫不犹豫道。
“五十名姑娘，每人每晚六百两银子，加一起就是三万两。”
花姐忍俊不禁道，“若是将你的天卿酒楼给拖垮了，到时候可别来找我赔。”
许言笑了笑，“若天卿酒楼真的垮了，那只能怪我经营不善，绝不来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