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不好!”她抢过他的手帕,擤了擤鼻涕,然后团成一团塞回他西装上衣口袋:“你走!”
裴墨低头看看口袋里的脏手帕,被她气笑了。
都哭成这样了,还不忘任性使坏。
但他也意识到自己彻底没救。
即使她如此过分,他竟也不嫌弃,甚至还觉得这丫头坏得有点可爱,让他想挠她一顿。
就像小时候……
那时候他们都没长大,还可以无所顾忌地打闹。
不像现在,他已不能随便去碰她的身体,除非像昨晚那样,得到她的允许……
而眼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裴墨越发心疼,怕她哭坏了,只好放弃了一切原则。
“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我不该说那种话气你,别难过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