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燕蓝正想拉着宁音庆祝,只见她猛地拉门冲出去。
屏幕里的江谊来不及看结果,直直倒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鱼。
江谊醒来的时候,宁音就坐在他床边,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你在心疼我吗?”江谊笑着问。
宁音笑不出来,表情严肃,“是。”
“最后一次结果怎么样啊?”
“刚好合格。”宁音顿了顿,皱眉,“我忍不住要说一说你。”
江谊笑眯眯的,“你说,我洗耳恭听。”
宁音一拳打在棉花上,表情更加严肃,“何必逞强呢,明知道通过A级就算合格,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身体去赌。”宁音揉了揉眉头,她不想对江谊这么严厉,“以后不要这样了。强制发情很痛苦吧,还好这次没到心理损伤的程度。基地给你们每人放了十天假,你趁这段时间度过发情期,好好养身体。”
“那你呢?你放假吗?”江谊问。
“没有,我正常工作。”
江谊点点头,“也行,和我们以前差不多,换我等你下班回家。”他伸手抚上宁音的脸,“别生气了,以后不会这样。我有数的,以前测过基因,我是SS级,所以堵了一把。”
宁音长呼一口气,还好江谊没有乱来。
输完液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宁音决定明天再回基地。
吃过饭回酒店,两人早早洗漱完躺着,江谊又困了。
半夜宁音醒来,没摸到人,起身一看,江谊正站在窗边看月亮。
今晚的月亮格外圆润,月光映着江谊的眼睛,黑得发亮。
江谊听见动静回头,笑着对宁音说:“下午睡得太饱了。半夜醒来发现今晚的月亮真美。”
宁音从身后揽住他,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突然提议道,“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能看见最美的月亮。”
两人说走就走,披着月光开车出门。
汽车绕山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后停在一处平地上,这里视野开阔,独揽众山小。月亮仿佛就悬挂在头顶一般,触手可摸,月光把这一片照得像白昼。
两个人靠在车头赏月。
江谊侧过头看宁音,宁音察觉他的视线,回看过去。
两人距离拉进,呼吸相闻,宁音的唇覆上江谊。
她越吻越深,在江谊想要换气时还强势地固定他的头部,不准他移开,只稍稍退出来给他一丝空隙。
最后吻到江谊支撑不住,身体突然软下去,被宁音一把搂进怀里。两人气喘吁吁,宁音抱着江谊,脸埋在他脖颈间深深吸闻,捕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迷人气息。
江谊被她闻得发痒,忍不住笑她,“你是小狗吗?干什么闻我。”
宁音有点不好意思,放开江谊,脱口而出,“你好香。”
“你喜欢这个味道,我以后就都用这个牌子的沐浴露。”
宁音摇头,“不是沐浴露。又香又甜,有点像...树莓?”
江谊怔住,猛地看向宁音,激动得提高声音,“什么味道?”
宁音不解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有点像树莓。”
江谊没解释,径直拉过宁音把她塞进车后座,脱掉外套,一把扯下T恤,赤/裸着上身抱紧宁音,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颈处,那里有一片发红微凸的皮肤。
方才若有若无的一缕香味,此刻就萦绕在她鼻腔里。
江谊释放出信息素,整个车厢都是树莓的清甜香味。
宁音开始感觉燥热,这些香味让她变得头脑混沌,身体里欲望叫嚣。
她要是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傻。
江谊紧紧抱着她,声音自耳后传来,“你可以闻到吗?我的信息素,是树莓味。”
宁音的手游走在江谊的背部和腰间,埋头沉迷地吸闻,声音模糊,“嗯,闻到了。”
江谊激动不已,“太好了!你的腺体是不是恢复了?”
“嗯...不清楚,医生说有可能恢复到一定程度,但概率不大...”
江谊覆在宁音肩部,“那你试试看能不能释放信息素?”
宁音尝试释放一些安抚信息素,“...闻到了吗?”
江谊仔细嗅闻,没有什么特殊气味,但吸进去的空气格外干净清冽,有效抚平了他因为强制发情的燥热和不适。
江谊问,“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冰雪吧。”
江谊欣喜道,“那我闻到了。你再多释放一点,我闻着好舒服。”
江谊安逸享受着宁音信息素的抚慰,宁音却感觉身体里一团火越烧越旺,她又燥又热,江谊散发出的香味让她难以自制地产生控制和占有的念头,一双手克制又贪婪地抚过江谊上身的每一处皮肤。
“我...”宁音艰难开口,欲言又止。
江谊撑起身,“什么?”在看见宁音表情的一瞬间,他明白了,“你想做?”
宁音现在的眼神,本能和理智打架,一边情动,一边挣扎。
她有些不好意思,点头承认,“可以吗?”
江谊笑出来,“我求之不得。老实说,你之前总是一副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我甚至想过你是不是不行,还做过跟右手过一辈子的打算。”
宁音有些恼,定定看着江谊的眼睛,“我没有不行。”
两人吻在一起。
天边开始泛白,宁音直接开车和江谊回到基地。
时间尚早,宁音带江谊去了她宿舍,给他贴了抑制贴,两人抱着睡了一会儿。
江谊醒来的时候,宁音人不在,心空了一瞬,好在看到宁音给他的留言,她上午要去开会,中午会回来陪他。
江谊抚着颈后的抑制贴,这是他第一次被临时标记,原来和抑制剂这么不同,不仅仅能彻底解决生理不适,还会满足心理需求,感觉安心和幸福。
简单吃过早餐,江谊出门去训练场练习射击。
几轮过后,江谊停下休息,一回身,燕蓝正坐在他身后的草坪上,不知道来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