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高强度作战甚至连想一想他的空隙都没有。
还好他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不仅如此,他还在自己的位置上表现得很优秀,宁音很为他骄傲。
第二天休假,两人一直做到凌晨两点,江谊流了很多眼泪和汗水,宁音抱他去洗澡。
江谊精疲力尽,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软软地趴着宁音,任她动作。
宁音看着江谊颈后的牙印,心疼地抚了抚,又恶劣地感觉满足。
抱着江谊回到床上,他闭着眼条件反射般搂住宁音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江谊懒懒伸展身体,浑身酸疼。昨晚的宁音彻底放开手脚,格外强势,做到他求饶才停下。
宁音在客厅和人终端通话,江谊抱着她的腰坐下,安静等她说完。
终端挂断,宁音捏着江谊的手,犹犹豫豫地问他,“晚上燕蓝组织了一个聚会,邀请了行动队的队员,我和你的一些亲近朋友,你想去吗?”
江谊不假思索,“已经组织了那就去啊。”
晚上七点的时候,宁音和江谊到达约定地点,是基地附近的一片草地,景色优美,有远山有湖泊,夜间的风一吹,清爽又安逸。
江谊有些意外,聚餐的地方为什么要用鲜花布置,地上堆放了好些盛开的绣球花,大家都笑眼盈盈地看着他们。
宁音有些紧张,口袋里的戒指盒被她摸了好几回,确定还在。
燕蓝招呼两人坐下,在江谊没看她的时候对宁音挤了下眼,“姐妹,好好表现。”
不出江谊意料,聚餐中途,宁音玩游戏输了,以燕蓝为首的人开始起哄。
宁音从口袋掏巴掏巴拿出个小盒子,右腿后撤刚准备弯下,被江谊一把捞起来。
他笑眯眯的,“就站着说吧。”
江谊心满意足地听着宁音对他剖白真心,听得忍不住鼻子泛酸。
最后,宁音打开盒子,郑重又诚恳地询问,“江谊,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江谊怔怔看着那枚戒指,被泪水模糊视线,没有回答。
宁音从一开始的期待变得焦心,众人脸上也显出尴尬神色。
江谊平复下心情,从包里拿出几张纸,那是宁音留给他的离婚协议。
翻到最后一页,江谊递给宁音。宁音怔怔看着本该江谊签字的那一栏,是一片空白。
“主城的官方系统里仍然保留着我们的婚姻关系。”江谊说。
当初宁音走得匆忙,留下这份协议和她大部分资产离开,只要江谊想,他随时可以办理离婚程序,恢复单身状态寻找下一个伴侣。
宁音心酸不已,把江谊一个人留下已经很残忍,他还固执地守着他们的婚姻。
江谊见宁音一脸愧疚,这并非他本意。他只是想在众人的见证下,告知大家他与宁音的婚姻关系从未中断,他们一直是法律认证的合法夫妻。
江谊不想宁音这么沉重,故意逗她,“幸好你的求婚对象还是我,不然我们可能重逢在离婚法庭上,”他伸出手,“我当然愿意和你结婚。”
燕蓝带头欢呼起来,宁音在众人祝福中摘下戒指套进江谊的无名指。
聚会结束后,宁音和江谊牵着手慢慢往回走。
宁音摩挲着江谊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是她用心挑选的。主城的婚礼很仓促,由官方的人一手操办,她和江谊都没有用心准备过结婚仪式。
“老婆。”江谊突然开口,宁音被叫得头皮发麻。江谊发笑,“我偷偷叫过好多次,看来以后得当面多叫,你才能习惯。”
月光如水,两道影子相互依偎。
一道影子对旁边的影子说,“有句话我还没有对你说过。我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