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让叶玄没想到的是。
就是自己这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反倒是给了赵凝雪身体莫大的刺激。
他温热的手指每一次触碰到赵凝雪胸前滑腻柔软的肌肤,他都能感觉到后者身子犹如过电了一般轻颤了一下。
水蓝色的襦裙下,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是忽然夹紧,好似在抵抗这股令人欲罢不能的冲击一样。
叶玄自是察觉出来了赵凝雪身体的变化。
她的身体愈发的绷紧,呼吸变得娇喘起来,全身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脸蛋已然是绯红的宛若盛开的芍药一般,娇艳欲滴。
“嘿嘿,真没看出来,这小妞还是个敏感体质,以后有福啦。”
叶玄心中一阵窃喜。
旋即恶作剧在扎针之时,手指故意的触碰到赵凝雪胸部。
“嗯呢……”
瞬间,一阵压抑不住的嘤咛声便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刚刚替自己主子擦拭干净胸部的婢女莺儿微微怔了一下。
“叶小侯爷,你有听到声音没有?”
“声音,什么声音?”
“哦,那估计是奴婢听错了。”
以为自己幻听了的莺儿旋即端起铜盆准备去倒掉。
而这时,叶玄却又是如法炮制。
这一次,后者的反应更猛,双腿突然并拢,猛然蹬直。
不过却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叶玄正疑惑之际,侧着身子望去,立时乐了。
这小妞为了让自己不发出声响,整个娇美的小脸蛋上的五官近乎来了个紧急集合。
只见她眉头紧皱,琼鼻微微地凝起,双目用力的闭着,红唇紧咬,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知道再挑逗下去,这小妞多半是要露馅,叶玄随即适可而止。
随后,他又取了几枚银针,刺入了她四肢上的穴道和哑穴,让其彻底失去了活动能力和说话能力。
不然,缝合伤口的时候,自己温热的大手近乎要覆盖在其胸部表面。
依着这妮子敏感的体质,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将针线穿好,叶玄取来烈酒做了最原始的消毒之后,便开始着手缝合赵凝雪的伤口。
虽说后者刚才闹的动静很大,但实际上伤口相比于之前月红妆的却要小上不少,而且也浅的多。
叶玄只用了小半刻钟便缝合完毕。
有了第一次经验,这一次缝合的自然要好上不少。
接着他又取来了金疮药敷在赵凝雪胸部的伤口用棉布包扎好,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疲惫的大口喘气。
“叶小侯爷,您没事吧?”
叶玄摆了摆手,苦笑道。
“我没事,就是一日接连碰到俩这样的病号,有些脱力而已,我休息一会儿便好。”
“莺儿姑娘,刚才在下救人心切言语冒犯了。”
婢女莺儿一边给自己赵凝雪披了一件外衣遮住胸前的春光,一边感激的望着叶玄。
“小侯爷,您这是哪里的话。您救下郡主殿下的命,就是救下莺儿的命,莺儿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怨恨您。”
“小侯爷大恩大德,莺儿当衔环结草以还之。”
“呵呵,言重了,说来你家郡主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若是先前我态度再和缓一些,不要那么的咄咄逼人,或许她也就不会作傻事了。
婢女莺儿微微咬了咬下唇,迟疑了一下说道:“小侯爷,奴婢作为下人本不应该说主子的事情。可今日见主子这般模样,奴婢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好,你说!”
“小侯爷,您知道我家郡主的身世吧?”
“略有耳闻。”
“那就是知道了。我家郡主从小便失去了母亲,然后又被陛下送到誉王府寄养,从小便如水中浮萍,到处漂亮。再加上胎记的缘故,从小到大除了身边的婢女可以说话便再无任何的朋友,孤苦无依,可怜至极。”
“原本奴婢以为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是没想到郡主竟然会遇到小侯爷您。朱雀街那日您语言轻佻,曾让郡主殿下愤怒不已,想着让圣上狠狠地治你的罪。”
“却没想到您竟然在朝堂之上说出倾慕郡主的那一番话出来,并且还为此与柳生文斗将其斗败,那时您知道郡主远远的望着您在台上纵横捭阖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吗?”
“怎样的心情?”
叶玄故作镇定平静,眼角余光却是望向依旧装作假寐躺在地上的赵凝雪。
如果说先前是因为自己上下其手在其敏感部位撩拨,让其脸红不已的话。
那现在婢女莺儿为自己主子仗义发言,却就有种让其社死的感觉了。
他明显能看到刚刚褪去的晕红在此刻重新爬上了这小妞的面颊。
绯红挂耳,好不娇羞。
“奴婢不知该怎么形容,奴婢在主子的脸上看到了患得患失的感觉,她看着您在台上挥斥方遒,纵横捭阖,时而蹙眉,时而娇羞,时而神往,时而又神色黯淡。奴婢其实清楚,她是担心自己脸上的胎记最终让一切只是一场浮华无比的美梦。”
“后来,这件事结束之后,我家郡主听说您要登门便整日在家中翘首以盼,可是您却一直未曾登门。突然又一天,您登门了,主子欣喜万分,可又要故作矜持,于是您就看到了那日的那般样子。”
“主子其实明明希望您来,但又害怕您看到她的真实面目最终打了退堂鼓,可您却霸道的要替主子治疗胎记,而且还真的成功了。”
“自那日之后,奴婢就发觉主子彻底变了。她变得开朗起来,笑容也多了起来,嘴上更是时不时的念出您的名字。”
“小侯爷,您知道吗?对于我家郡主,您就是漫长冬夜里的一束阳光,不仅照亮了她而且还温暖了她。”
叶玄咧嘴尴尬的一笑:“我还真没感觉到自己有这么厉害。”
“您是的!对于郡主而言,您就是这样的!”
婢女莺儿语气无比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