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耳鬓厮磨,你侬我侬之后。
叶玄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拥在怀中的月红妆。
虽说后者身上芷兰般的清香以及胸前的软挺丰满让其极为的受用。
可是架不住不远处镇北王月刑天那双近乎要刀了自己的眼神呀。
这老家伙眼睛瞪得滚圆,一双拳头握紧宛若铜锤。
他感觉倘若自己再不松手,下一秒他就会上来把自己给刀了。
松开月红妆柔软的小手,叶玄径直的走向了镇北王月刑天。
旋即躬身一拜:“小子叶玄,拜见王爷,王爷安好。”
月刑天冷着一张脸,眼神锐利。
“哼!好个屁!”
沉声冷哼了一声,“臭小子,够可以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闺女给拿下了!”
“我说叶家怎么自你爷爷之后,在军中就没出过像样的武将来着,敢情是不读兵法,该同那些文弱书生一般学骗女孩子的花花肠子了。”
叶玄瞬间一阵尴尬。
他明知月刑天在讥讽自己,却也不敢反驳。
只是静静的立在一旁。
月刑天见其态度尚好,脸色略微缓和。
“你小子准备怎么办?如何处理平阳郡主和我家闺女?”
“回王爷的话,平阳郡主小子是一定要娶的!”
“那就是说要抛弃我家闺女了?”
月刑天铜铃般的眼珠子骤然一缩,拳头直接攥得嘎吱作响。
“不!红妆小子也一定要娶!”
“红妆你也要娶?臭小子,你想得倒是挺美,想左拥右抱?你觉得本王会答应吗?”
月刑天此话一出,站在叶玄伸手的月红妆立时不干了。
她神情焦急地上前一步,扯住自己父亲的臂膀。
“爹爹……”
“闺女,你别插嘴,待我与他说完了再说!”
“小子,我镇北王府虽然无法与圣上相比,可终归也是这大靖一等一的世家,而本王又是整个大靖唯一的异姓王,身份何等尊贵。我家红妆若是哪日在长安城抛绣球选亲,只怕长安城的城门楼子都要被挤破。”
叶玄连忙点头:“王爷所言极是,王爷作为大靖军中肱骨,身份尊贵,红妆又生的貌美,品性善良温柔,自也是全天下男儿的良配,自不会缺追求者。”
月刑天微微皱眉:“既然如此,那你觉得我将闺女嫁给你叶家做小是图什么,图你叶家家大业大,还是怎的?”
“王爷,倘若从您所言的这些方面来说,您自没有将红妆嫁给小子的必要。可是小子与红妆乃是郎情妾意,真心相爱。您作为父亲,您不应该考虑考虑自己女儿的感受吗?”
“再者,小子是要娶平阳和红妆,却从未说要让红妆做小!在我叶家,只要是我叶玄的女人,小子都会一视同仁,无大小之分。”
“无大小之分?”
月刑天眸子陡然一亮,“你真是这么想的?”
“王爷,小子句句是肺腑之言。”
叶玄当即又是躬身一拜。
“好,本王就信你一回。可仅凭这一点就想让我将自己宝贝闺女托付给你你应该清楚这不现实,你还要有更能说服本王的理由,另外,陛下那边,你又如何说服?”
说罢,月刑天眼神灼灼的盯着他。
一旁,月红妆听自己父亲这话,眼神随之黯淡了不少。
她不清楚玄郎能不能找到更好的理由说服自己的父亲。
但是古往今来,历朝历代的驸马爷允许纳妾纳暖房丫鬟,但绝对不会允许娶一个与公主平起平坐的女子。
也就是说,叶玄倘若想要娶自己且与平阳郡主平起平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如不能平起平坐,则自己做小,父亲也不会同意。
这宛若一个死循环!
叶玄淡然一笑说道:“既然王爷要小子一个说服您的理由,那小子就说一说好了。”
“小子说服您的理由有三!”
“其一,小子对红妆真心实意,愿堵誓一生一世对她好,永不相弃,白首不离!”
“其二,小子娶红妆之后,可消解掉陛下对王爷的猜忌,让您这位大靖唯一的异姓王坐的更稳,同时若出现朝中大臣攻讦您之时,也可施以援手,不至于处于被动局面。”
“其三,小子娶了红妆,小子可保证有生之年,助王爷成为帮助圣上开疆拓土的从龙之臣,饮马瀚海,封狼居胥!”
月刑天在叶玄说前两条的时候。
面色平静,并未有多大的表示。
他说的其一对自己真心实意,这是一个做丈夫本就应该做的。
实在是不足拿出来显摆。
至于其二,这近乎是各大家族联姻附赠的一个好处。
如今叶家老头身为兵部尚书,这小子以后又将是驸马爷,而且他又极受陛下赏识。
以后月家当真有个什么不测,的确可以帮上忙。
但当叶玄说到第三条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不能淡定了。
一双眸子瞪大无比,直直的望着叶玄,就连呼吸都跟着加重了许多。
“小子,你……你说的是真的,当真能助本王饮马瀚海,封狼居胥?”
千百年前曾经有位中原大将曾经带领大军,杀到了瀚海边,并且在狼居胥山立碑祭天。
从此之后,饮马瀚海,封狼居胥,便成了九州大地,武将一生之追求。
月刑天自然也不例外。
叶玄神色淡然,呵呵一笑:“王爷,小子都敢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助他一统天下,成就千古一帝之伟业。助您饮马瀚海,封狼居胥,又有何难?”
“嗯!你与陛下所言,本王也有所耳闻,只是这大话好说,真想兑现,却是极难,你不是诓我?”
“王爷,就算是我诓您,我能诓陛下吗?若若干年之后,小子不能助陛下达成宏愿,我叶家岂非满门抄斩,小子有这份胆略和实力,才敢夸下海口。”
“王爷若是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