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
你踏马是恨不得小爷我死吧。
先前南诏国的事情,你极力阻挠,只怕你这老匹夫跟党项国没少勾搭!
“安大人谬赞了,在下只会想一些阴谋诡计下三滥手段而已,可不敢与安大人想到的千古奇谋相提并论。”
安国康被叶玄讥讽一句,也不以为意。
依旧冷笑:”叶侍读,你也不必挖苦本官,你先前给陛下所出的计谋的确算不得正大光明,不过本官也敬佩你的心思机敏,足智多谋。“
“只是还想提醒你一句。”
“安大人请说。”
叶玄故意放低姿态。
“叶侍读才智过人,可也莫要将这些藩属国的人当作傻子。或许你看破的点,人家也已经看破,你所想的计谋看似天衣无缝,可真施行起来,只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而且,后面便是朝贡与渭水诗会,各国的才俊想来也会对我大靖发难。叶侍读,还需要做些准备才是,若是阴沟里翻船,你这大靖英雄,只怕要被扣上名不副实的帽子了。”
“到时候丢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脸,而是我整个大靖的。”
叶玄当即扬了扬眉角,反问道:”安大人此话何意,莫不是要让在下一人对抗各藩国的才俊不成?“
“朝廷诸公都是吃干饭的,我大靖的才俊都是吃干饭的?”
“朝廷诸公自然不是吃干饭的,大靖才俊自然也是多如牛毛,可叶侍读可能忘记了一点。这一次各国使臣之中这些青年才俊大多是冲着你一人而来的。”
“难道说他们点名让你与他们对垒,你要躲着不上不成?”
“若是这样的话,那在下自然当仁不让!”
安国康立刻眼神一眯:”本官可否理解为叶侍读觉得自己可一人独斗藩国所有才俊?“
“呵呵,安大人好深的算计!”
“是不是在下此刻应承了,明日一早,这话就要传遍整个长安城?”
这老匹夫从一开始就在给自己挖坑,想让自己跳。
绕了半天,终于图穷匕见了。
一直听着自己孙儿与这安国康谈话未发一言的叶定边此刻终于忍不了了。
直接掀动马车帘子,探出头来。
目光锐利的直视着安国康。
“姓安的,你他娘的是何意?是想让我家玄儿舌战群雄不成?”
“呵呵,叶侯爷何必动怒,本官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自打上次叶侍读斗败了那南晋柳生之后,京中都在传,他乃是文曲星下凡,文采无敌,本官有些好奇而已。”
“哼!好奇,我看你是居心不良!姓安的,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坏水,不就是想让我家玄儿独斗藩国才俊嘛,老夫不会上你的当!”
“爷爷!”
叶玄打断了爷爷叶定边的话,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看向安国康道:“安大人想了这么久才想出一个让孙儿入套的法子,您怎么能当众拆穿呢?”
“不就是独斗藩国才俊嘛,孙儿接下就是了。”
“什么!玄儿,你疯啦?”
叶定边瞬间瞪大了眼珠子。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软轿内,安国康瞳孔也是骤然一缩。
“叶侍读,此话当真?”
“你觉得我像是与你开玩笑?”
“好,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叶小侯爷有此胆量,安某佩服!”
说着,不忘对叶玄作揖拱手。
“玄儿……”
“爷爷,玄儿心中有数。”
“你,嗨!”
见叶玄目光灼灼,自信满满,叶定边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能一拍大腿叹息一声。
“安大人,在下让你如了愿,说不得,你要与在下来个赌注了。”
“你想赌什么?”
“我想赌安大人的前程!”
“本官的前程?“
安国康眉头紧紧的一缩,目光阴沉。
“不错!若是在下明日胜了各国才俊,我要安大人金殿辞官,告老还乡!”
“只是因为你胜了各国才俊,本官便要辞去尚书之位,告老还乡?叶小侯爷莫非是在儿戏?“
“你看我像吗?”
“此事本官不能答应,本官乃大靖肱股之臣,就算是本官愿意这样做,陛下也决计不会答应。”
“那好吧,那换一个好了。若是我能胜各国才俊,我要安大人金殿之上立誓,以后绝不再为难在下,可好?”
“叶侍读,你误会本官了,本官先前为难你,非私人恩怨,乃是为了朝……”
“在下不愿听你冠冕堂皇的借口,只一句话,愿不愿意!”
当自己三岁小孩子,会信你的鬼话?
安国康怔了一下,凝起眉头,面色阴沉道:“愿意!”
“不过,若你没胜呢?”
“安大人可随便开条件,只要无关生死。”
“好!若你没胜,本官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车厢内,叶定边的眼神已经要杀人。
叶玄却是泰然自若。
“本官要你辞去官职并且以后永不为官,另外,向陛下提出不愿迎娶平阳郡主!”
“什么,姓安的,你踏马再给老夫过分一点儿!”
立时,叶定边便火了。
直接从车厢内钻出来,冲到了安国康的软轿前,大声怒斥。
“我孙儿只不过是让你不再为难与他,你他娘的竟然让他辞官不做,还要让他向陛下说不愿娶平阳郡主,你是想让他犯欺君之罪不成?”
“叶侯爷何必动怒?赌注是叶侍读提出的,他可以反悔的。”
“在下字典里就没有反悔一词,我答应你!”
“玄儿!”
“爷爷,孙儿心中有数!”
叶玄再次沉声道。
“你……臭小子,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