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庆幸这样一个聪明绝顶,足智多谋的后辈生于他们大靖。
若是生在了他过,让他国善用。
对于大靖而言,绝对是一件祸患无穷的事情。
此时,永盛帝心情大好。
他面色含笑,望着叶玄。
“那照你这般说,北境三国是不可能攻我大靖的咯?”
“呵呵,陛下。只要这三国的当权者还没昏聩到看不清时局的话,这一战必定打不起来的。”
“毕竟,如今即便是再不舒服,可终归他们还是一国之君,享受国民的供养。可一旦开战,那说不得就是亡国,只要他们不傻,应当不会以卵击石菜是。“
“嗯,你所言倒是没错!此三国刚刚经历了旱灾,国库空虚,若这时候于我大靖开战,无异于是再找死!“
“那以你的意思,朕需要答应镇北王的求援吗?这老小子要的东西可是不少。”
叶玄当即躬身上千。
“回陛下,臣以为该给的还是要给的。先前臣已经说了,北境的这一场旱灾,不仅仅对突厥、云国这些国家有莫大的影响,实际上对于我大靖河北燕云十六州也有不小的影响,他们粮食收成也是锐减,甚至颗粒无收。”
“臣以为,陛下不光要给镇北王粮草,还要从国库拨付一部分钱粮赈济燕云十六州的百姓,确保他们能平安渡过这个冬天。如此,百姓必定对陛下感恩戴德。”
“除此之外,此番做法,也会让突厥、戎狄和云国以及百济的边民看在眼里,他们心中必定对我大靖越发的向往。”
“若有一日,陛下决心对他们用兵,收取这些国家,也会笼络到一部分民心的,陛下以为如何?”
永盛帝脸上的笑容更盛。
他发现自己每次给这小子说一件事情。
这小子总能够在一件事情上铺展开来,由点到面,延伸到更深的层次,考虑更多的方面。
虽说他说的话,自己未必都会听。
可是其这种思维方式却给自己打开了思路。
一些事情原本自己毫无头绪,被他这般一说却是有了思路和头绪。
更有一些犹豫不定,不好拍板的事情。
经过他一番鞭辟入里的解析,也能让自己下定决心。
毫不夸张的说。
这小子奋起的这短短几十天时间里。
他已经不知不觉之中影响了自己很多决策了。
“你说的朕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不是吗?”
微微一笑,永盛帝深目光温和的看着叶玄,旋即点头道。
“既是有如此诸多的好处,朕自没有理由不照着办,就按你说的做便是了。”
“谢陛下,采纳臣之建议。”
“谢什么,是朕要谢谢你才是。你能为朝廷为江山社稷献计献策,朕心甚慰。”
上千轻轻拍了拍叶玄的箭头。
永盛帝复又说道。
“明日一早朕会让礼部张贴告示,这渭水诗会的最终决赛将在后天举行。怎么样,准备的如何?”
“嘿嘿,陛下是想实话还是假话?”
“怎么,你还准备用假话蒙骗朕不成?”
“费是蒙骗,只是臣的假话会让陛下心安一下。”
“心安,好,那你说你的假话是什么?”
永盛帝微微一怔问道。
“臣的假话就是臣这几日每日挑灯夜读,殚精竭虑,早已经做好了迎战各方的准备,此次诗会必定万无一失,凯旋!”
“那真话呢?你莫不是要告诉朕,你什么都没准备什么都没做,一切听天由命吧?”
“陛下果然明察秋毫。”
叶玄脸上带小,对着永盛帝躬身一拜。
永盛帝立时气不打一处出。
骂道:”臭小子,你倒是真不客气。难道你不知道此次诗会于我大靖而言干洗重大,如此重要的诗会,你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你是诚心让我大靖跟着你丢丑,是也不是?”
说话间,眼神也随之冷了几份。
“陛下,您这就愿望臣了。您也看到了,这几日臣被各种繁杂的事情笼罩,根本就无任何时间去准备有关诗会的事情,不是吗?”
“朕知道你这几日很忙,可那也不能丝毫准备都没有吧?”
“要说没有,那也不完全对。臣多多少少还是准备了一下的。”
永盛帝脸上随之和缓了不少。
“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后天的决赛,关乎着朕能不能顺利的推行朕对南晋的策略,你绝不能有失,明白吗?”
“陛下放心,臣虽是没怎么做准备,可要对付这些藩国的学子们,却还是绰绰有余的。”
“嗯!朕知道你不是一个无的放矢之人,既然敢胯下海口,就说明的确有把握。”
“不过,你也万不可掉以轻心,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些藩国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能人天才存在的,莫要阴沟里翻船才是。”
“谢陛下提醒,臣明白!”
……
在这御书房内,与永盛帝又说了一会儿。
叶玄和爷爷叶定边最后谢恩告退。
回府的路上。
“爷爷,您说陛下对誉王殿下是放心呢,还是不放心呢,怎么也没见陛下有什么表示呀?”
“你是想说陛下到底有没有真的相信誉王没参与到勾结他国的事情中去,是不是?”
“额……算是吧。毕竟,誉王是凝雪的养父,孙儿不希望他与这件事情有什么牵扯。”
叶玄双手扯着缰绳,一边看前面的路,一边有些怅然的感慨了一句。
叶定边脸上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玩味的笑容,他轻轻捋了捋自己下巴上发白的胡须说道:”倘若你要问誉王到现在还有没有不臣之心,我可以给你百分百的肯定答案,他有!“
“可如若你说北境这件事可能与誉王有关,爷爷是断然不信的。”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