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忘了一点,帝王就是帝王。
一旦其觉得皇权可能受到威胁,自然是一点情面都不会讲的。
可笑的是,自己还先前还与爷爷说永盛帝如何如何。
眼前自己这爷爷,只怕在永盛帝身边几十年,不比自己更清楚永盛帝的为人?
“无妨!”
叶定边摇了摇头。
“你与红妆私定终身,这件事陛下一早就知道,若你不与他辩解,才会让陛下多想。你替他辩护,反倒是会让我叶家与月家都变得安全。”
“为何?”
“很简单!在这长安城,只要陛下想要知道的事情,多半瞒不过他的眼睛。我叶家与月家私下里是否有勾连,陛下很是清楚。”
“但是光这样,陛下还不会完全放心。你替月刑天辩解,那是因为红妆这丫头的缘故。而我一直说他的不是,也并非真的说他不好,而是在告诉陛下我叶家的一个态度,一个我叶家无意与月家有任何的苟合!你明白了吗?”
“孙儿明白了!这朝堂,真他娘好深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