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要卷入这场纷争。”
楚宴南手里拿着茶盏饮尽沉声说:“你在暗处多观察留意一下,就好了。”
萧山只得作罢不再多言,拂袖间离去,“师兄,那我先走了。”
楚宴南点头,萧山缓步走出亭子,脚尖轻点,脱离地面,向着屋檐深处而去。
丛林尽染,雨水声,混杂着风声,冻得人瑟瑟发抖,屏息之间,皆是虚无。
屋内,血腥气蔓延开来,一声声低咳,让人听的心急烦躁,又忍不住去关心。
阿炽手中拿着沾染过血渍的白布放在水里清洗着,看着这血她有些慌,声音微颤:“夫人,这姑娘是怎么伤成这样子的,身上这伤,看上去似乎是殴打的。”
菅宫弦端着换洗的盆,叹息道:“她也是个不容易的人,你不用管这些,尽管给她包扎,用最好的药。”
阿炽也不敢管这么多,只得连连点头:“是,夫人。”
踏上的人瑟瑟发抖,紧紧的裹着被褥,额头轻颤,冒着冷汗,菅宫弦立刻拿出手帕为她擦拭着额上的汗心疼道:“姑娘,你真的没事儿吗?我感觉,你好像很疼,是又牵动伤口了吗?”
灵禾勉强的扯起唇角微微一笑:“无碍,不过是一些小伤,不足挂齿,姑娘,你似乎比我小,对了,我叫灵禾。”
菅宫弦边为她擦拭脖梗上的汗,边说道:“我叫宫弦,你既然比我大,那我叫你姐姐吧!”
“姐姐,你先告诉我,你的内伤在何处。”
菅宫弦认真的盯着她,灵禾突然有一丝愣住:“内伤?”
“姐姐,你似乎受了内伤,你自己都不知道吗?你体内的灵气已经越发稀少了,若是再这样下去,你将会因为没有灵气而爆体而亡。”
灵禾瞳孔一缩:“爆体而亡…”
菅宫弦抓住她的手安慰道:“不过没关系,姐姐,我一定会救你的,这样你现在坐好,我帮你渡灵气。”
灵禾叹了口气:“灵气怎么渡,渡灵气的过程异常痛苦,你当真要帮我不会后悔吗?”
她甚至动容了起来,这孩子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她但真要为了那个约定来亲手杀了她吗。
灵禾内心反复挣扎,菅宫弦已经握住她的手掌,指心纹路异常柔软,触碰的刹那,一股温顺的气流流过她的全身。
从来没有那一刻现在这么舒服过,灵禾闭紧双眼,只迷迷糊糊听到,“阿炽从现在起,守在门外面,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阿炽十分焦急:“夫人,您不会有事儿吧!”
菅宫弦摇摇头:“我不会有事儿,你快出去。”
只听房门被关上,菅宫弦上了蹋,两人面对面坐着,她握着灵禾的双手,将灵力为她渡过去,刚开始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是越到后面,丹田处从冰凉逐渐转变为赤热。
像是一团火,紧紧的包裹着她,全身上下被汗水打湿,她强撑着用力的抓紧灵禾的手。
菅宫弦感觉目光有些涣散,这人似乎在吸取她的灵力,口齿干涩难耐,她的嗓子有一瞬堵住呼吸不畅。
想松开手却被紧紧的抓着,菅宫弦用力的咳嗽,咳出来了几滴血。
忽然间,房门向两边大开,阿炽等声音传来:“大人,夫人在里面正…”
只听见背后一道熟悉的音调传来,带着严肃的质问声:“你又在闹什么,走火入魔了,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你命都会没有。”
身体被拉开,菅宫弦只感觉腰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抱住扛了起来,腰间的软肉蹭着那人的肩膀,她疼的低声啜泣起来。
那人不管不顾,菅宫弦口中又吐出一口鲜血,迷迷糊糊间喊:“你弄疼我了。”
“还知道疼,帮别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
她又说道:“姐姐,没事儿了吧?她…她是灵族中人,我一定要救她。”
“你救别人自己没命了,知不知道。”
“那她…”
楚宴南打断道:“放心,她已经没事儿了,我让阿炽照看她,你放心跟我走。”
听见这话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外面的雨已经停止,空气中漂浮着水蒸气,空气清新湿润,到处都能闻见花香。
菅宫弦只记得自己闻到了一股花香,然后就被放在了一个柔软的榻上,脑袋疼痛时,有人轻轻的按压着她的头。
丹田中空虚的灵力也被压制住,她吸取着从远方渡来的灵气,只不过为什么在嘴这块儿,嘴唇上方湿润的触感传来。
她寻找着那块儿源泉,用力的吮吸着。
突然间那股湿润感消失,身上本来冷的地方被盖上褥子,暖和了起来,腰间有一个重感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