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那妇人欣喜地问道。
见陈敬轩点头称是,更加高兴,嘴里嘟囔着有缘,便开始着手收拾这些物品。将它们都放进一个自制的布兜里,交给桃香。
“可是您不要钱,我们怎么好白要您的东西,做这些也很费神的!”桃香总是过意不去,迟迟不接。
一旁陈敬轩却说道:“既然大娘都说了送给咱们,那咱们就替孩子谢谢大娘。等正月给舅舅拜年的时候,咱们再去看大娘。”
那妇人听着这话,也是不住的点头。
桃香只好收下布兜,又再三谢过大娘,才告辞离开。
等桃香二人离开,那妇人却是眼含着热泪,冲着他们的方向凝望了很久才离去。
桃香拿着布兜爱不释手。两人也不给金子恒省钱,从街区离开就去了醉仙楼。
二人刚一进去,里面的小厮们都冲着陈敬轩施礼,看来都知道了是陈敬轩替金子恒挡了一刀。
“陈公子,周小姐,我们少爷正在雅间等着您呢!您这边请!”小二指引着二人来到一个房间门前。
桃香一挑帘子,却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这雅间里到处都摆满了行行色色的物品,都是桃香在街区问过价或者端详过的。此
时被金子恒买了来,摆放在这里。
“金子恒,你是故意让我羡慕呢?还是这些都是送给我们的?”桃香忍不住上前去,再次一件件地抚摸端详起来。
陈敬轩拎着满手的袋子进来,见满屋的物品,皱着眉将手上的东西和大堆的物品放一起,说道:“金子恒,你要早说你买,我就不用受累再自己拿着了!”
金子恒见陈敬轩甩着累酸了的胳膊,忍不住问道:“你为了讨女人高兴,都不知道疼?”
陈敬轩赖赖地喝了口茶,笑道:“哪儿有那么严重,你不也是吗?挺舍得花钱啊!”
桃香听着他俩说话就有气,忍不住脚底下踢了一脚。正好踹在一个盛放着公鸡的袋子,那鸡受了疼,咕咕咕地叫了起来。
一旁的小厮忍不住捂着嘴偷着笑起来。
金子恒一瞪眼:“还要让我们等多久,那俩家伙还来不来?不来就算了,我们先吃吧!”
“子恒,你这说的什么话,想把我们俩甩了?”话音未落,只见刘云涛和路明德来了。
他俩一见这满满的物品,眼睛就直了:“你们这不是把市场给搬家了吧?”
桃香正摆弄着一个布偶,一听这话,连忙放下,摊着双手说道:“这不关
我的事。”
正说着,一个小厮过来传话说饭菜摆好了。
金子恒就带头转移了房间,换到了另一间宽敞的雅间,只见桌上早已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
桃香逛到现在,早就饿了。连忙过去,用手捏了一片肉,放进嘴,然后回味般地称赞道:“醉仙楼的菜就是好吃!”
陈敬轩见她这样吃相,不但不责怪,反而笑道:“你们醉仙楼真没有规矩,我们家好好的人,到你们这儿生生的学坏了!”
众人一听,这也太包庇了吧?尤其是金子恒,听了这话,倒酒的手一抖,差点没把稳将酒坛子摔了。
几个人都不分彼此,吃喝起来。
正吃的热闹,一个小厮跑过来,附在金子恒的耳朵上说了句什么。
那金子恒的脸就沉下来,问道:“你说他在隔壁?他来干什么?”
那小厮又附上去说了两句。金子恒不耐烦地一挥手,那小厮就跑了下去。
刘云涛抿了一口酒,问道:“你刚才说谁在隔壁?不会是你的老相好吧?”
金子恒看了眼桃香,瞪了他一眼,说道:“别胡说,这玩笑也是瞎开的?”
“你真有老相好?她长得好看吗?”桃香闻言,好奇心盛,凑过来问道。
一旁的
路明德,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也不看看子恒这一身的煞气,哪个女子敢近他的身?”
金子恒此时恨不得将刘云涛踹到桌子底下,沉声说道:“我爹在隔壁,他想见见大伙儿!”
他这一句话说完,满桌子都安静下来。
然后是刘云涛首先开口:“额,那个,姑父过来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金子恒没好气地答道,“刚才你这话要是被他听了去,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刘云涛抹起了汗。
陈敬轩问道:“既然伯父在隔壁,拜见一下也是应当的,怎么你们个个都跟见了虎豹豺狼似的?”
桃香笑着拉了拉陈敬轩:“你这说的什么话?他们说一句‘老相好’,都会日子不好过。你这说他老人家是虎豹豺狼,那你屁股上还不得开花?”
几个人听了都觉得好晕啊,这“屁股”二字是随便能说出口的吗?
还是路明德先起身,端了酒道:“我看还是我先去敬敬伯父吧!你们谁跟?”
刘云涛连忙跟上去,两人就进了隔壁雅间的门。
过了一会儿,雅间的门开了。二人端着空杯出来,都抹了一把汗,“你们快去吧,里面都等急了!”
桃香心道:这架子还
真不小,白吃他们家一顿饭真不易!
金子恒叫了陈敬轩一起,桃香跟在身后,也进了雅间。
进去之后,桃香才发现,里面不止一个人。不过能看出来,中间主位上的应该是金子恒的爹,因为两人长得有几分像。
金子恒的爹名叫金泰,今年将近五十岁了,另几个人都是专门过来陪着他喝酒的。
陈敬轩端杯施礼道:“陈敬轩给金伯父敬酒。”
桃香无酒可敬,就拿了一杯清水。
金泰一见,仔细打量着陈敬轩说道:“免礼,据说上次就是你救了子恒?”
金子恒连忙在一旁补充:“正是他救了孩儿!”
金泰瞪了金子恒一眼,似是嫌他多嘴。
金子恒连忙闭了嘴,不再说话。
那金泰打量了他许久,又看到桃香在那儿站着,便说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