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刚才的不快,桃香不像往日那样热闹,说的话少了,因此桌上的气氛便有些沉闷。
刘云涛见此便问桃香道:“前段时间听说你们老宅那边有事,现在解决了没有?”
桃香听问,看了一眼金子恒,说道:“刚才就是想去问金伯父这件事。
虽说那个买主杜京武没有再去找事儿,可毕竟那两张有用的纸还在人家手里,总是让人不安心。因此吃罢了饭还是先去问问才好。”
刘云涛点点头,笑道:“这还不方便吗?吃完饭让子恒带你们过去就行了!”
桃香听了还没等点头,就听金子恒冷声道:“我没空!要带你带他们去!”
说着,便又给自己倒酒。
“大夫是怎么跟你说的,你那伤口是不想好了?”刘云涛抢过他的酒杯,又笑道,“他不是你爹吗?他要是我爹,我就带他们去。再说,你帮帮他们又不会少一块肉!”
金子恒冷着脸坐在那儿不说话。
“金子恒,你到底发的什么疯?”桃香忍不住开口道。
“我没发疯,我原本就如此!”金子恒正在生气,语气便有些发冷。
虽是有刘云涛一直在帮着说话,但桃香不知道金子恒为什么置气,但她就是受不了他对他们使脸色。
“即然这样,那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先不打扰了,你们慢慢吃!”
桃香生气的
说完,便站起身。陈敬轩也连忙跟过来。
“现在还早,你们先吃饱了饭再走也不迟。”刘云涛和路明德都赶过来挽留。
“多谢了!可是人家又不欢迎我们,我们还是不在这儿刚给人添堵了。”桃香言罢,便径直出醉仙楼。
陈敬轩滞留在后面,看了金子恒一眼,没有说话,也跟了出去。
眼见着桃香他们走了,金子恒心里又气又恼,忍不住将酒坛拿过来,对着外吼道:“来人,拿大杯来!”
外面小二不明所以,但又不敢不听,连忙送了大杯进来。
金子恒将坛子里的酒倒了满满的一大杯,也不吃菜,直接就喝了起来。
刘云涛和路明德见了,相视一眼道:“又来了,也不知他这几天是怎么了?”
言罢,试探着去抢他的酒杯,却被金子恒用胳膊挡了。
两人怕碰到他的伤口,也不敢强来,只得劝他吃一些菜再喝。
醉仙楼里的金子恒没一会儿便又醉了。
桃香也是一肚子的气,和陈敬轩两人直接去拜访金泰。
不料,到门前报了名,那看门的小厮很有礼貌地回复到:“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老爷这几天忙着别的事,不在家。
不过老爷特殊地跟我们交代过,要是陈公子夫妻两人过来,让我们好好跟你们解释解释,让你们不要怪罪才好。”
陈敬轩听说金泰不
在,还交代了小厮在这专门等候,有些过意不去,说道:“我们这也不是什么急事,等他回来,还请你们帮着传句话。
就说我们等他的事忙完了再过来,让他不必过意不去。”
两人没有见到金泰,都有些失望。
原本除了老宅的事,桃香还想跟他说一说前段时间收到的那封匿名的信笺,还有自己被追杀,以及陈敬轩被狼咬了的事。
她觉得这些都和刘正清有关。那刘氏虽说是给了一纸休书,可实际上这事相当于还在这悬而未决,都等着金泰给做个决断,可不想他却不在。
两人看看时辰,因吃饭的时候就还不到午时,又因为金子恒发飙吃饭的时间并不长,所以现在还早,也不过是午时刚过一些。
陈敬轩就提议去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好帮大娘买。
可是他们转了半天,都没有看到有适合的房子。
首先闹市的房子不行,大娘说了要僻静的。可那僻静的地方大娘一个人生活又有些不方便,买菜买米的地方离得太远。
坐在马车上,桃香捶着酸疼的双腿寻思了一会儿,突然眼光一亮,说道:“这大娘又没有亲戚,就是孤单单的一个人,当初住在刘正清家里或许还能得一些照应,可若是搬出来,一个人住着就会有很多的不方便。
她和咱们又投缘,不
如就在咱们乡下帮她找个住所,平时也能照应她一些。你看呢?”
陈敬轩坐在前面驾车,听完这话表示赞同。
可是两人又想村子里差不多都是家家有人住,都是普通的庄户人家,哪儿有多余的房子卖出来?
桃香琢磨着她们自己的房子原本就是独门独院的一家,现在陈泽轩盖在了西面,东面却还空着一块地方。
不如跟大娘商议一下,就在她家东面盖上两间,做成邻居。以后不仅能在一起说话,又可以互相照应,不是最好?
她把这个想法和陈敬轩一说,陈敬轩也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不然,大娘住到别处去他们也不放心。
两人在马车上便把这事儿敲定了,回去之后就找五叔盖房。若是大娘不愿意住到下,那两间房子也不白盖,日后就把做工的工房挪过去,自己这个院子还落个清净。
回到家里,稍微休息了一下,陈敬轩便去找五叔商议着盖房的事。
五叔一听便笑道:“可见你们是有钱了,这眼见着已经有了五间,统共就你们两个人住。就是以后有了小的,也够住,怎么还要盖房?”
陈敬轩并没说这房子是给大娘盖的,只说是再盖两间工房。
五叔听罢,就帮着估算了各种用料。因只是两间,用的东西都不多,让陈敬轩照着开出的单子去办。
另一边
,桃香也没闲着,找了青荷,说了城里分店的事。
青荷一听就笑了,打趣道:“大嫂以后要再不去店里转转,那店便都成了我的了!”
桃香嗔怪地点了她一下,说道:“是你的我怕什么,我只要有吃有住就行了。”
说着,便问青荷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去那个店铺帮忙管店。
青荷想了想,脸就红起来,犹豫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