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息了片刻,陈敬轩朝着金子恒使了个眼色,对着黑电命令:“黑电,去咬那个人,把他拿下!”
话音未落,那黑电便毫不犹豫地窜了出去!
那陌生的男子高怀,见黑电过来,还一脸有恃无恐地想开口发出喝斥。
却不料,那黑电没有任何犹豫便窜上来,咬向了他的脖颈。
同时,金子恒也对白风发出了同样的命令。
于是,一团白影也朝高怀扑了过去。
两个畜生几乎同时咬住了他的脖颈和手臂。
“啊!住口!住……”高怀高呼着,但两个畜生也疯狂着,根本不听他的喝喊。
一旁的刘正清,此时已经完全敛去了笑意,换做了满面的惊恐。
不消片刻,那高怀便被白风和黑电扑倒在地上,受伤的脖颈和手臂都留着鲜血,却还强自挣扎着。
金子恒二人见那高怀已经没有了逃跑的能力,才低喝一声,叫白风黑电回来。
嗖嗖,两阵风声,一黑一白两团身影又蹲坐在了陈敬轩两人的身旁。
“啊,救命啊!刘师爷,救命!”地上的高怀不断地挣扎求救。
金泰似乎是刚刚回过神,忙冲着门口高喊一声:“来人!给我把这个暗藏的刺客拿下!”
他的话落
,一群小厮冲上来,七手八脚,连拉带扯地将高怀抓了起来。
金泰刚才因为惊恐而站起的身子,一下子又坐回了椅子。不过,眼睛却是一刻不眨地盯着刘正清,似是在问询。
而刘正清此时,则又恢复了刚被抬到这间屋子时的那种状态:半睁着眼睛,十分虚弱地扶着头部,坐在了自己的那把椅子上。
陈敬轩和金子恒脸上都挂着一抹复杂的笑意,盯着金泰。
那金泰瞪了他俩一眼,说道:“你俩放心,我自会替你们做主!”
说着,便又吩咐一旁的小厮道:“来人,刘正清勾结刺客,一同拿下!”
小厮们没有半分犹豫,上前便把“虚弱”的刘正清架住。
“今日我也累了,先把这两人给我押起来,择日审理!”
金泰似是真累了,连多一句话懒于再说,挥挥袖子示意人们散去。
金子恒微低了头,嘴角的笑意加深。
陈敬轩则是松了一口气,这刘正清终是被抓,恶有恶报,到时候听侯发落就是了。
金泰毫不迟疑,在小厮的簇拥下首先离开了这间侧屋。接下来,那几位师爷也是受了惊,个个都似经历了一次生死劫难一般,安静地走了。
一时间,诺大的
屋子里只剩了陈敬轩二人以及白风黑电这两只狗豹。
“咱们也回去吧,去我的醉仙楼喝酒压压惊!”金子恒抚摸着白风头上光滑的毛提议道。
“好!”陈敬轩带着黑电跟金子恒一起出了县衙。
醉仙楼里,小厮们已经摆好了酒菜,只等着金子恒回来。
因此,两人一到醉仙楼的门前,便有小厮迎上来,拉过车马,直接引他们进了摆酒的雅间。
两人将酒斟满,刚要喝,只见门外小厮禀告:“少爷,府里来人传话了!”
金子恒一皱眉,眼里闪过一丝不耐,放下酒杯说道:“让传话儿的进来吧!”
小厮退下去,传话的人随后便进来了。
金子恒一看,这个人并不陌生,正是金泰平时的贴身小厮。
金子恒不由的问道:“你不伺候着老爷,到我这儿干什么来了?”
“少爷!”小厮施礼说道,“夫人派我过来传话,说老爷病倒了,让您赶快回府看看!”
陈敬轩听了有些纳闷,抬眼望向金子恒,见他也正有疑问,“刚才老爷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会病倒?”
小厮不疾不徐回道:“可能是受了惊吓。
老爷从县衙出来全身就被汗湿透了,到了家之后就说
头疼,躺在床上不起来了。所以夫人派我来请您,叫您马上回去看看!”
“你先回去吧,告诉夫人我这就到!”金子恒说完,有些歉意地看向陈敬轩。
陈敬轩不等他开口,便站起身告辞。
因为开始是金子恒请陈敬轩过来的,此时一口酒没喝,一口菜没吃,自己就要退席,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可也没办法,刘云涛等人也不在,总不能让小厮陪着陈敬轩喝酒,也只得改日再聚。
陈敬轩在醉仙楼门口,正好碰到陈泽轩驾车带着桃香来接他。
桃香围着陈敬轩转了一圈,确定是没有什么事,这才放了心。
上车时,陈敬轩还和平时一样伸臂让桃香借力,不过,桃香一触及他的手臂,发现陈敬轩竟皱了一下眉头。
上车后,桃香撩开他的衣袖,便发现了他手臂上的伤口。
这伤口是当时为了驯服黑电而自己咬的,此时仍是红肿着,一碰上去自然会疼。
“这伤是怎么弄的?”桃香锁了眉头问道。
陈敬轩伸手抚了抚她的前额,将县衙上的情形说了一遍。
最后说到刘正清被抓,陈敬轩很解气,觉得这么多天发生的许多事情,都跟他有关系,现在他是咎由自取
。
桃香却不禁沉吟道:“按说金泰应该对县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那间屋子里有暗阁密室,金泰会不知道?
怎么他却一点儿都不问,直接将高怀和刘正清抓了就择日审理?”
竟桃香一分析,陈敬轩也觉得着实蹊跷,但又想不通事情的原委。
现在金泰又病倒了,因此只得暂时先不想,安下心来等着金泰病好后审理此案,惩罚那些有罪的人。
两人的车马刚到村前,便见村口聚了一大群人,将道路都堵住了。
陈泽轩只得停下车,陈敬轩和桃香都从车上下来,上前去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围了这么多人呢?
“哎呀,敬轩家的来的正好!你出门多,见得多,快过来看看!”
说话的是里一位平辈的嫂子,见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