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离开长公主府的谢灼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他可能是病了。
五年了,他仍没有学会如何重新接纳记忆里的旧人。
如坚冰覆盖下,沉在河底的巨石。
“回府吧。”
直到此刻,一夜未眠的困倦才汹涌袭来。
谢灼微阖着眼睛,揉按着针扎似刺痛的鬓角。
此时,谢灼还不知宴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
“两万两!”
饶是谢灼的心境八风不动,这一刻仍有些惊愕。
宴寻将整整齐齐的二十张银票摆在了谢灼面前“小侯爷,您自下山以来,年复一年接济优抚当年与北胡一战中退下来的残疾老兵,又赡养父兄子孙战死沙场的老弱妇孺,手头紧着呢。”
“与其让她做别人的冤大头,不如咱们赚了这笔钱。”
“互惠互利。”
“反正您对她有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