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父亲的心愿。”
汝阳伯气的浑身发抖,紧咬后槽牙“孽障!”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还请父亲明言,我不受无妄之灾。”顾荣面若寒霜,冷声道。
汝阳伯咬牙切齿将贞隆帝的质问告知顾荣,末了道“你敢说这一切并非你故意为之?”
顾荣颔首,心安理得道“为何不敢?”
“父亲莫不是忘了,去岁除夕,父亲罚我跪祠堂,自除夕酉时跪至初一卯时,整整六个时辰。”
“初一辰时,又因我不愿跪拜陶姨娘,父亲又加罚我,直至上元佳节之前,都不得踏出望舒院半步。”
“不止去岁。”
“母亲病逝后的每一个年节,皆是如此。”
说到此,顾荣猛的拔高声音,掷地有声,“敢问父亲,我从何处知除夕赐菜?”
“在父亲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女儿?”
一瞬间的流露的气势,让汝阳伯心生恍惚。
握着马鞭的手不由得一松,马鞭轰然落地。
顾荣上前一步,凛然冷厉“我全心全意为父亲着想,父亲呢?”
“疑我居心叵测,疑我畜生不如。”
“既如此,父亲将我逐出伯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