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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膏难得,乔……”
“唤我声闻赋哥哥吧。”
顾荣笑道“你已弱冠,我亦及笄,终归不同少时。”
“那便唤我兄长。”
“兄长。”顾荣不再扭捏推辞,从善如流。
“沉鱼膏珍稀无比,一罐难觅,历来宫里得宠的娘娘尚且不够分,兄长从何而来?”
“昨日替陛下作了篇赋,讨得陛下龙颜大悦,便求来了赏赐。”乔吟舟云淡风轻说着“荣荣,不必有心理压力。”
“你知道的,作赋也好,吟诗也罢,是手到擒来之事。”
顾荣垂眸。
不一样的。
所谓的赋,不出意外是洋洋洒洒的颂词。
而清流要的是不谄媚逢迎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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