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花了银子请这些人过来做客,可不是为了让他们来闹事的。
即便是因为一两句话得罪,也不至于闹得这么不好看。撕破了脸,主人家面子上也过不去。
苏荷赶紧拉住了张妍洛:“要出去也得想想办法,怎么能这么直接?你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至少也想想把咱们请来的那位。你总不好让人家面子过不去,回头让人家怎么看你?”
张妍洛这还急眼了,直接甩开了苏荷的手,说了苏荷:“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受了委屈你倒能忍了?反正我是忍不了,你要是看不惯也可以不看,今天这事儿就不能这么结束。”
苏荷只能在一旁看着,见两人争执不休,几番拉扯也拉不下来。
最后也只能随张妍洛去了,她想怎么样就随她。
主人家看这边闹起来,过来解围,最终才化解了这场闹剧。
只不过大家都脑子不好看,所以这场诗会其实举办的并不成功。
之后在诗会,她们俩也是缩头缩脑,活生生的像局外人。
苏荷最后待的实在尴尬,就提议先离开,张妍洛派人送苏荷先回去。
苏荷回到家里,因着这事还有些头
疼。
顾念之来汇报店里的情况,看苏荷处着脑袋在那沉思,便凑上来询问。
“你这是怎么了?来的时候听人说你去参加宴会去了,难道是宴会上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儿?”
还真让顾念之给说准了,苏荷就把今天宴会上面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张妍洛一个劲的跟人家争执,全然不顾主人家的面子。我看得出来人家是不高兴了,更何况我还是被她带去的,估计连带着我一块招了人家都不喜欢。”
顾念之眉头紧皱,沉思了起来,随后才道:“我怎么感觉这不像是专门邀请你去做客,倒像是专门邀请你去丢人的?”
仔细的说起来,还就是这么回事。
苏荷无奈:“可这事儿是人家替我出头,我总不能够去说她的不是。只能怪当时我没有坚定的把人给拉住,不然也不会闹得这么难看。”
顾念之却摇摇头,将这件事情仔细的寻思了片刻:“我觉得可没这么简单,你想想看,她之前跟你这么不对付,凭什么突然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你们俩这才重新交际了几日,她又凭什么给你出头?还面子都不顾了。”
被顾念之这么
一说,似乎还真是挺有道理的。
实话确实如此,她们俩闹得这么不愉快,对方有什么理由现在站出来替她出头?
“那你的意思是,张妍洛就是故意的,非但不想跟我处好关系,而是要趁机让我难堪?”
“不排除这个可能,反正你仔细想清楚。我总觉得你重新跟她混在一块,不是什么好事。”
再一次回想今天的种种,还有这几日的相处,对张妍洛来说有利无弊。
而对苏荷来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反倒是今天因为张妍洛的鲁莽,着着实实的丢了一回脸。
顾念之看苏荷沉思,好意提醒一句:“我劝你趁早跟这个人切断关系,不要再掺和了。”
苏荷也同意,点了点头:“可是现在这人对我热情的很,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总不能就这么把人给往外推。如此一来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不识好歹。”
两人就这问题思考了好一阵,顾念之最终站了出来。
“要不这样,你如果不好开口说,就让我来说。我将你的意思给她讲清楚,这样双方也不得罪。”
倒是一个好主意,至少解了苏荷的烦恼。
她当即同意了下来:“这样
也好,若是她不高兴,你就替我跟她道歉。实在不行我登门道歉都可以,反正实在不想跟她这么折腾下去。”
别到时候她们的关系没处好,反倒是让苏荷跟其他人的关系持续恶化。
苏荷就把这件事情交给顾念之去办,随后几日哪也不去,待在家里修身养性。
两三日之后,张妍洛再一次来到了医馆,却没有等来苏荷。
其实这几天,她也经常叫人过来瞧,还找掌柜的问了。
掌柜的,只是说苏荷身子不利索,所以几天也没有来医馆。
张妍洛本来想找到苏荷家里去,但因为掌柜的说苏荷身子不利索,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回掌柜的把事情告诉了顾念之,顾念之就一直在这儿等着。
所以张妍洛一问苏荷,顾念之就出来招待来了。
“苏荷今天不在,但是跟我交代了,你要是有什么需求就跟我说。我负责给你推荐,或者你要买之前买过的产品,我都可以帮忙。”
然而张妍洛很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笑着摇头拒绝:“我是来找她的,其他人就算了吧。”
正要走,顾念之就把她给拦住。
“先别着急离开,有些话我还
得跟您说说,都是苏荷让我告诉你的。”
一听说是苏荷有话要告诉她,张妍洛停住了脚步:“什么事?”
顾念之示意她到里屋去说话,看着倒像是有什么要紧事。
所以张妍洛也没有拒绝,就跟着顾念之进去了。
到了里屋,顾念之将门关上,脸色立马就冷了下来:“你想跟苏荷修复关系,确实说得过去。可是你的行为跟你的说法却完全不一致,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张妍洛眼神闪躲,嘴上却说:“这还用说吗?我只不过是想搞好关系而已,难不成这也成了错?”
“想要搞好关系不是错,错在你说的跟你做的是两回事。我们要是真正的信任你,才是愚不可耐。”
她还有些不高兴:“凭什么这么说?别好心当做驴肝肺,我掏心掏肺地待她,她反而觉得我不是人。”
顾念之也是毫不客气,根本没有信她这些鬼话。
“收起你那一副伪善的嘴脸,我也不想跟你争吵。只是想要跟你说一句,你们俩也不适合相处,道不同不相为谋,倒不如分道扬镳的好。”
张妍洛虽有不悦,却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