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着傅桓宇愁眉苦脸的样子,也犹犹豫豫不敢上前,这次的亏损的厉害,就连一向有经验的管家这时候也乱了阵脚,现在不知道是继续降价还是恢复原价。
现在这个时候,一旦把商品恢复到原价,那么他们的客人将会走掉一大半,但是如果他们不涨价,继续降价销售,还是会亏本。
现在陷入两难的境地,反手看看对面的烧烤店,自从上次他们搞了降价活动之后,苏荷的烧烤店就没有在有什么小动作了,倒是安静了不少,但是他们的客人依然源源不断的进出看着傅桓宇恨得牙痒痒。
“凭什么同样是一家人,一个爹娘生养的,我就要低他傅桓安一等?凭什么同样是开烧烤店,我傅桓宇的店铺就要亏本?傅桓安啊傅桓安,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现在的傅桓宇有点神志不清,手里紧紧攥着账本的一角,账本被他攥的泛起了褶皱,要不是管家及时掰开他得手,这账本在傅桓宇的手里算是废了,虽然亏本了,但是账单还不能毁掉。
“少爷啊少爷,您不能这样啊,现在咱们店里都像无头苍蝇一样等着您发话呢
。咱们究竟该怎么做?总要给咱伙计们一个底子啊,现在咱们都不敢轻举妄动,就等着少爷您发话呢。”
傅桓宇脑子都要爆炸了,他要是知道该怎么办的话,就不用在这里对着这些负值的账单发愁了!
“没看到我正在想办法呢吗?别吵我!”
管家也知道现在问的不是时候,可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凑近点傅桓宇,“少爷,您先冷静下来,现在不是烦躁的时候,船到桥头自然直,肯定会有解决办法的,咱们一起想。”
傅桓宇瘫在座椅上面,双眼无神的盯着头顶的房顶,还有什么办法啊。
最终傅桓宇停止降价,没办法了,客人留不住就留不住吧,不然能有什么办法?横竖都是一死。先把降价叫停了再说。
客人一看没有降价活动了,对傅桓宇的烧烤店产生了抵触心里,这几天他们的生意惨淡的很,傅桓宇透过窗户看着对面的好生意,顿时气就不打一出来,在后面是拳打脚踢,到处发泄自己的情绪,又害怕声音太大吓走客户。
傅桓宇攥紧拳头,觉得这一切都是傅桓安惹得祸,越想越气,他忍不住提起扫
把直奔傅桓安的店铺去。
客人看到一个人横冲直撞的来到店里瞬间被吓到一边,定眼一看,这人居然海拿着扫把,怒气冲冲的,八成十来大家的。
不熟悉的客人直接就被吓走了,傅桓安感觉到了不对劲,正要出来看看怎么回事,就听到大厅里面傅桓宇的声音暴躁的响起,“傅桓安,你给我出来,你要不出来今天我就砸了你们这烧烤店。”
傅桓安暗叫不好,再这样闹下去肯定客人都会走光的,他赶紧跑出去,拉着傅桓宇来到后厨边没人的地方。
“你是疯了吗?就算你想赢了我也不至于来我店里大吵大闹吧?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傅桓安没等傅桓宇说话就把他骂了一通,刚才那种情况要不是他反应快,肯定客人都得被吓跑完。
“我管你客人有没有被吓走。”
傅桓宇一脸愤怒,拿着扫把得手气到发抖,“傅桓安,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我告诉你咱俩就打一架。你说你跑外面发展的好好的,当初走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着说你要回来呢,你在京城不好好待在那里,回来干嘛,非要把烧烤店开在我对面抢我
生意,你是不是觉得我过得还不够惨,来给我的生活制造点麻烦啊?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我告诉你,你做到了,现在你满意了?我的店铺一直在亏损,我告诉你,这都是拜你所赐,你开心了吧?”
傅桓宇越讲越激动,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瞪得老大,但是傅桓安完全没有被他吓到,镇定自若,轻飘飘的看着傅桓宇,静静地听着他说完。
但是没想到傅桓宇竟然拿他去京城这件事来骂自己,他有些诧异,但更多的事觉得好笑,“麻烦你搞搞清楚,到底是谁一直在找水的麻烦是谁一直不服气谁,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你回对面去吧,我还要忙。”
傅桓安觉得自己对待这个哥哥已经够宽容得了,更多时候,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哥哥。
没想到傅桓宇一把拉住傅桓安的胳膊不让他走,继续说到,“要不是你的火锅店在我对面,喔的客人怎么可能跑你这边来?”
“大哥!”傅桓安忍无可忍,“你发展的产业本来就不是食品方面!”傅桓安很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大哥非要和自己作对,他极其无奈的说,“你不是在发
展丝绸茶叶和陶瓷那些东西吗?你都做的很好而且很有名气,我做烧烤和你这些产业有冲突吗?”
见到傅桓宇眼神有些躲闪,傅桓安并没有选择放过,他继续追问,“我选择烧烤,是你非要跟我一样,当初要不是苏荷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我忘记了,当初大哥也想把苏荷挖走吧?我就奇怪了,我做烧烤碍着你什么事了,你非要给我难堪?非要不放过我啊?”
他越说越激动,死死的盯住傅桓宇,傅桓宇被他盯得发毛,眼镜快速眨了起来,知道自己理亏,脸色变得开始不太好看起来。
有人路过这里听到两兄弟的争吵都不由往里面多瞟了两眼,傅桓安见他不说话,觉得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也不是办法,最后只能无奈地说,“这样吧大哥,我们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互不干涉,停止这些无聊的战斗可以吗?”
这个时候傅桓宇想说不可以都不行,只能干咳一声,摸了摸鼻子答应了下来。
他们拟定了白纸黑字,把条款列的很清楚,两人各自签字画押,签订了这个契约,两人就互不能干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