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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针锋相对(五)(1 / 2)

风舞一到早膳时间,便挨个敲了华以沫等人的门。小桃本来想要替风舞过去唤,毕竟小姐身体不是很好,清早的天气又略显寒意。不过风舞却还是坚持亲自前往。一则华以沫难得前来,她想多尽些地主之谊;二则南苑那边的事,她自然也是听说了,有些担心大家心情不悦。

方听说此事时,风舞也有些惊讶,不曾想双方还是发生了争执。只是以私心而言,她自是帮衬着华以沫多些,才没有抽身过去安慰阮家的人。风舞相信爹自会处理好这一切,何况因那件事的原因,想来爹也不会过多难为华以沫,这让她放心许多。

阿奴是率先洗漱好出来的,抬头看见站在院中微笑等候的风舞,便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爽朗地打了声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阿奴姑娘。”风舞点点头,唇边含着温柔笑意。

阿奴显然心情不错,脚步雀跃地来到风舞身边,望了望依旧紧闭的其他两人的门,自言自语道:“主人和苏姑娘还没出来啊。”

话音方落,两扇门一前一后皆拉开了。

华以沫下意识地侧头望向早一步打开房门正欲迈出去的苏尘儿,正好望进对方黧黑明亮的眼睛里。

苏尘儿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朝华以沫点了点头打了招呼。华以沫倒是有些微微一怔,视线落在苏尘儿脖颈旁从衣领处探出头来的牙印上,昨晚一夜的燥乱忽然一扫而空,唇角也有了一丝弧度:“早上好,尘儿。”

“主人,苏姑娘,快过来。”阿奴看到两人出来,连忙朝她们招手。

华以沫和苏尘儿这才来到风舞和阿奴身边。

风舞的目光很快也落在了苏尘儿的脖颈上,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诧异。她余光瞥了一眼华以沫,见到对方一副闲适模样,丝毫不像昨晚方与人起过争执的样子。

“啊,苏姑娘!你脖子上红红的是什么?”阿奴忽然叫嚷起来,不敢置信地指着苏尘儿脖颈上红红的牙印道。

苏尘儿听到阿奴的话,伸手摸了摸脖子,将一缕头发拨到身前,堪堪挡住了那引人遐想的牙印,淡淡道:“昨晚被蚊子咬的。”

“蚊子?不是早入秋了么?怎么会……”阿奴正说着,感觉到身旁有一股冷冷的视线飘来,眼角瞟到主人似笑非笑危险地眯着眼睛望向自己,顿时住了口。

“阿奴,你饿吗?”华以沫轻柔地问道。

阿奴只觉得浑身一颤,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饿的话,就不要开口了,多留些气力吃罢。”华以沫继续道。

阿奴心中疑惑,不明白为何主人不让她问关于蚊子的问题,不过看主人的样子……还是算了,万一被罚没有早膳吃的话,怕是得不偿失。只是……阿奴的目光又落在苏尘儿身上。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虽说只是早膳,却也丰盛得很。

阿奴一路心思都重新系挂回早膳之上,只觉昨晚一觉沉沉,醒来肚子额外的饿。甫一落座,便提了筷子开吃。

“阿奴姑娘,饭菜可合心意?”风舞微笑地询问。

“嗯,比荣雪宫的还要好些。”阿奴满意道。

风舞笑了笑,方转头向华以沫道:“等会用完膳我应该会忙些明日的事,小沫若是觉得无聊,可以随便逛逛。我记得小沫你总爱独自往后山处跑,如今过了六年,景致也还是不错。小沫可还记得路?可以带苏姑娘和阿奴姑娘前去游览番。”

“嗯。”华以沫垂着眼点点头,算是应了。

“昨晚的事,我听说了。”风舞忽然提起阮君炎的事,引得华以沫抬起头来。

风舞神色有些担忧,继续说着:“阮家堡在江湖之中根基也算深了,我知小沫你对这些向来嗤之以鼻。只是毕竟此事也很是棘手。阮君炎性格温和,为人仗义,倒也无碍。怕是阮天鹰不肯罢手。姜还是老的辣,阮天鹰能将阮家堡发展成如今堡中弟子上千,着实也能耐。何况阮天鹰脾气犟得很,又护短,小沫你在风秋山庄还好,怕是出了山庄,便会对上他啊。而且……”风舞望了一眼沉默的苏尘儿,“昔日苏大侠之事在前,今日苏姑娘之事在后,阮家堡欠苏家的情义太重,这些早已传遍江湖,对阮家堡的名声极为不利,怕阮天鹰也不会放任下去。”

“呵,那便让他们欠着罢。”华以沫不屑地笑了笑,“不放任么?那便让他来罢。”

风舞听到华以沫的话,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小沫,这样总不是回事。”

“让我与他们去谈谈罢。”苏尘儿忽然开了口,“如今在风秋山庄,彼此相安无事些。趁着这机会,将这件事了了。”

“我不许。”华以沫闻言,转过头来望向苏尘儿,有些霸道地拒绝了。

“华以沫,你难道希望这样的纠缠纷争一直持续下去吗?”苏尘儿耐心地解释道。

“那也不许。我信不过阮家的人,若是他们将你强留下来,你当如何?”

“好了,你们也先别争了。这样吧小沫,明日婚事完,你先在这留些日子。我再想想办法。”风舞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次出来,我还有事要做,不能久待。”华以沫有些不以为意,“你还是好好做你的新娘子罢,总是操这么多心,对身体也不好。一个阮家堡还奈何不了我。”

风舞闻言,方要开口劝,忽然喉头一痒,连忙取了锦帕捂嘴咳嗽起来。

华以沫眉头一皱,鼻间闪过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顿了顿,似想到了什么,猛地望向风舞手中的锦帕。

风舞咳嗽完,正要将锦帕收起,华以沫已经伸手,从风舞手中夺过锦帕,拈了一角拎了起来。

一抹刺眼的鲜红映在月白的锦帕之上。

华以沫脸色一凝,已探出手将风舞的手腕按在了桌上。

风舞轻轻叹了口气,并未再挣开。

华以沫细细地探着脉,脸色愈发凝重。

片刻后,华以沫才收回了手,望向风舞。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年前罢。”风舞边说边从桌上垂下手,拢好衣袖,淡然道。

“为何不告诉我?”华以沫皱眉道。

“我本不想让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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