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渊勾唇浅笑:“没错,是我。”
“面对边关战神,不使点儿手段,怎能成功。”
花久久也听出了华文渊的弦外之音,忽然有点后悔之前和华文渊做的交易了:“从一开始,你就是算计我的是不是?”
“不会连华芷珊的伤……”
想到这里,花久久的嗓音截然而止。
如果都能把亲妹妹摔成重伤,来引她入局的话。
那么华文渊这个人,到底有多可怕。
看向脸色微白的花久久,华文渊难得耐心解释了一句:“我也没想到,你花家的女儿,竟能好心到这种这种程度。”
“明智我是土匪中的头目,你还愿意救人。”
“啧,还真是医者父母心呢。”
一听这事情,花庸不禁多看了自家小闺女一眼,紧接着,道:“是啊,我闺女是有良心的。”
“不像有些人,连心都没了。”
“呵。”
听到这话,华文渊唯有冷笑:“之前我怎么还没看出来,永乐侯您居然这么会说话。”
“还真让我刮目相看呢。”
“我之前伪装到你身边的时候,都没这种待遇。”
顿了顿,华文渊看向花久久,继续阴阳怪气的道:“不愧是因为小闺女呢。”
花久久得意一笑:“我是爹爹的亲闺女嘛。”
“倒是你,本来就是去给爹爹下套的,你还妄想有什么待遇。”
短短局计划,就把华文渊堵得哑口无言。
终于,有土匪不耐烦的道:“二当家,什么时候进攻啊。”
“兄弟们这一趟,总不能因为,有一个相貌普通的女人挡着,就白跑一趟吧。”
华文渊看了看花久久易容的模样,随即意味深长的对那些土匪道:“这位可不是相貌普通呢。”
“面对美人,兄弟们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我觉得爹爹的说法很痛快,即避免了过多伤亡。”
“也能用最快的时间,换取小庆村的归属。”
花久久一脸正色道。
显然,也不想在此浪费更多的时间。
时间拖得多久,对她是无所谓。
可华文渊这是为了什么?
难道在等什么吗?
花久久不敢多想,只是等着华文渊的回答。
“姑娘何必还做什么挣扎呢。”
“我多你少,我士兵训练精良,你们这边只是一些有蛮力的村民,应该是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更多吧。”
华文渊已经将村子里的情况,分析得明明白白。
花久久故作镇定道:
“那你直接攻打进来,不是更痛快?”
“姑娘毕竟对舍妹有救命之恩,不管如何,在下总要把姑娘安置妥当不是?”
而华文渊一听这个,反倒是一脸认真的说明原因。
花久久在心底暗暗翻了个白眼:她要是真有用,那华文渊就不应该杀过来。
“明人不说暗话……”
花久久刚一张嘴,就被华文渊打断:“那就三局两胜吧。”
说着,华文渊回头交出了一个土匪中的强壮大汉。
“我来。”
花镜明应声出列。
看到这个生面孔,还自称是花家人的花镜明。
那大汉不由得笑了:“小白脸,你还是直接认输吧。”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你能打得过谁。”
“打不打得过,试试才知道。”
说话间,花镜明一脚飞踢出去。
那大汉身形笨重,竟这么硬生生的挨了一脚,接下来的打斗中,再也不敢轻敌。
花镜明虽然从商,可自小也是被花庸丢在军营里,与敌军对敌,凭本事长大的。
只十几个会和,那壮汉明显不敌。
最后被花镜明一脚踹出圈外:“下一个。”
看到花家次子这么能打。
华文渊的眉心轻蹙,这和传说中的不一
样啊?
传言:花家次子从商,不善武道。
可这是怎么回事。
花久久看着,不禁笑了。
有父兄在场,今天这情况,着时没有自己什么事儿。
她只要做她的乖乖女就好了。
第二个出场的土匪,是一个瘦小的,动作敏捷难测,着时有点难缠。
花镜明吃了暗亏,输了一局。
眼看就到了决定生父的关键时刻,华文渊大手一挥:“天色不早了,安营扎寨。”
“你想做什么?”
花久久立即警觉起来。
华文渊不紧不慢的道:“你们这唯一的战力,不需要休息的吗?”
“我要的藏宝图,而不是小庆村所有人的命。”
“我看你是在等援兵吧。”花久久直接把猜测说出口。
华文渊大方一点头:“援兵这东西,又不是只有我有。”
“不是吗?”
花久久只是看向花庸。
花庸却回以讳莫如深的一笑:“既然如此,大家回吧。”
“村长,别忘了准备好藏宝图。”
最后收尾的时候,华文渊还不忘强调出声。
花久久回到住院的时候,已是深夜。
父兄还在与村民们部署接下来的战略。
花念暖和花久久送到门口:“有爹爹和二哥在,
你就要好好休息。”
“明天决战的时候,才有经历看不是?”
“姐姐,你就放心吧。”
“这时候我不睡觉,我还能去哪儿。”
就这么把自家姐姐打发走。
可花久久躺在那里,却失眠了,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最后,一个鲤鱼打挺一起身,刚想去拿一副,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