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身上,有大才,夫君可知,云裳看中了夫君的什么?”
“什么?”
陈锐看向了云裳,然后笑吟吟的问,后者不假思索道。
“夫君身上的诗才?”
“诗才?”
陈锐点了点头。
然后笑道。
“这么说,云裳你是喜欢诗喽?”
“呵呵。”
云裳轻笑两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相比于诗,云裳更喜欢,夫君做诗的能力。”
“夫君,这诗词向来,是传播范围极广,而且,极具感染之力的。”
“倘若夫君,能够成为,这名扬天下的大诗人。”
说至这里,云裳轻笑两声,美目里面,满是崇拜的看着陈锐,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似陈锐这般,具体诗才之人,此刻,只听云裳说道。
“实际上,夫君现在,已经距离名动天下,只剩下,一步之遥了。”
“只要夫君,能够继续的有,传世之佳作出世。”
“那么未来,定能够名扬天下。”
“届时。”
“届时什么?”
陈锐看着欲言又止的云裳,用手指挑起后者的下巴,然后问道。
“届时,夫君便可以,做上一些,影射朝政,以及,感叹民生疾苦的大作了。”
“以夫君届时的名气,势必能够让这些个诗词,大为传扬起来,天下人,也会皆知的。”
“到这个时候 ,也能够煽动一些,天下人,不满朝廷。”
“不满朝政,而夫君在诗词里面,亦可以将这个矛头,对准大乾的朝廷,对准皇室。”
“如此一来。”
“用不了多久,天下的民心,便会沸腾,天下的士林,便也会因为夫君,这个名气天下的大诗人,所做的诗词,而醒悟过来,意识到朝政昏庸,官场腐败,民不聊生的真实景象。”
“说不定,就会有人,趁机起事。”
“或是,有更多的人,加入到我们,太平教之中。”
“而这,就是夫君的用处。”
“夫君接下来,并不用急于应付,这科举之事。”
“只消,专心的作诗,成为这天下一等的大诗人便是。”
云裳美目,看着陈锐道。
她觉得,这对于陈锐,是不成任何问题的。
因为,陈锐做诗的能力,那是有目共睹的。
她十分自信于陈锐的诗才,觉得只要陈锐想,似那种绝佳的诗作,那还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做出来喽?
此刻,听着云裳的话。
陈锐只感觉一阵无语。
合着,这妞把自己当成了宣传机了?
不过,云裳的所想,确实是有些可怕。
陈锐心知,这种舆论的力量,有多么强大。
倘若真如,云裳那么说的做,大乾的江山,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轰然崩塌了。
但是,问题在于。
陈锐他是陈锐。
而不是陈锋啊。
他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掘自家墙角的事情?
当然,面上,陈锐是频频颔首。
朝云裳道。
“云裳你此言甚是。”
“看来,今后我要努力,做上一些诗作了。”
“夫君真厉害。”
云裳美目里面,写满了崇拜,她也是真的,崇拜有诗才的男人,而陈锐,明显就是这种男人。
而陈锐,则呵呵笑着,一只大手,已然攀上了云裳胸口起伏的高峰,他笑吟吟的朝云裳道。
“云裳,我这么努力的做诗!”
“你不得,给夫君一些奖励?”
“夫君……”
云裳俏脸上,浮现出来,两抹红晕。
她哪里不知,陈锐索要的这个奖励,是什么东西?
但饶是如此,云裳还是,红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朝陈锐道。
见状,陈锐大喜,怀中坐着如此美人,陈锐的身体,又没有任何的问题,自然不可能像是柳下惠那般,行那坐怀不乱之事,在这样的情况下。
陈锐是直接的起身,抱起了云裳,然后奔着那床塌而去。
一时间,床塌之上。
云雨再起。
一个时辰后,陈锐这才,结束了酣战,与云裳,依依不舍的分别了。
离开了怡红楼。
陈锐还未尝,迈步走出多远。
宛清的身影,便赫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
宛清诧异的,看着出现在怡红楼外,似乎是特意的,堵自己的宛清,皱眉问道。
“哼,我一猜就知道,你在这里。”
宛清冷哼了一声,美目里面闪烁着不快。
今天一早,在调查清楚京中的寺庙,还有尼姑庵后,她便匆匆的前往陈锐这里,想要将调查所得的结果,告诉陈锐。
哪成想,在端本宫内,却寻觅不到陈锐的踪影。
再四处打探一般,也不知陈锐的下落。
宛清当时就意识到,陈锐又再度的出宫了。
而且,她还十分精准的,便猜出来了陈锐出宫之后的目的地。
眼下,看着走出怡红楼的陈锐,宛清明显,产生了一种醋意。
“一大早的,就又过来找那个什么云做的衣裳了?”
“宛清,你这么生气是干嘛啊?”
陈锐呵呵一笑,然后道。
“莫非,是吃醋了。”
“呸,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呢。”
宛清将头,扭过一边,内心里面,则好似是有一头小鹿在乱撞一般。
明显,对于陈锐,她已然产生了一种,说不清楚,又道不明白的复杂情绪。
看着将头别过一边的宛清,陈锐呵呵一笑,没有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