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并没有敢轻易的发作。
原因很简单,西夏的国力,或许不及大乾,但是呢,他们的军事实力,却太强了,足足五十万大军,不是大乾能够招惹的起的,更甭提,西夏背后,还有一个突厥。
这个突厥,可是有百万大军的强悍存在啊。
面对着这么两个恐怖至极的势力,大乾又岂敢轻易的得罪了后者?
只能够,暂时的委屈求全了。
这大抵,也是弱国无外交吧?
此时,似乎是担心,自已的好意,被误会了似的,李康扫视着周遭,对自已怒目横眉的一众大臣们,然后又看向了龙椅之上,面露威严的陈锐,笑吟吟的道。
“陛下您可千万不要误会了啊。”
“孤此番送给陛下这枚还春丹,是为了陛下的好。”
“为了朕好?”
陈锐冷笑,看着面前的李康,李康点了点头。
“是啊,是为了陛下好,我听闻,陛下似乎,龙阳不兴……”
说至这里,李康若有怀疑的看向了陈锐道。
“听闻,陛下宫中,一直未曾有子嗣出世,这未免有些不太好吧?”
“所以,本着为陛下着想,为大乾着想,我赠上这枚还春丹,请陛下务必收下。”
“好一个为了朕好,为了大乾好。”
陈锐冷笑了两声。
不过群臣们,却不由的微微皱眉起来。
无他,这个西夏太子李康所说的,确实是属实啊,陈锐登基也已经有些日子了,可是呢,却一直未曾有子嗣诞下,甚至,陈锐为太子之时,后宫的嫔妃,也不算少,可是时至当下,却一儿半女都不曾有。
这让他们,不由的担心起来了陈锐的身体。
如今,看着陈锐他们隐隐,陷入到了担忧,莫非,正如这西夏太子所说的那般?
而陈锐则是冷冷的看着西夏太子道。
“我大乾的事情,贵国就不要操心了。”
“这枚药,朕收下了,好意朕心领了。”
陈锐的话音落下,李康嘴角,勾勒出来一丝微笑,对于一个男人,一个帝王而言,侮辱其雄风不振,那可是莫大的侮辱,可陈锐竟然就这么的认下来了这个。
明显,是一个懦弱不堪的软弱之辈。
这样的人,更好被他们所拿捏。
不过,李康明显有些高兴的太早了,还不等他脸上的笑容,持续的太久,陈锐的话音,却陡然间又再度的响彻而起。
“不过嘛……”
“朕今日也有一个疑惑。”
“这西夏国的男人,怎么看起来,像是女人那般的阴柔?”
说至这里,陈锐笑呵呵的看向西夏太子,然后道。
“说起来,你与那些个女人,貌似无异啊。”
“哈哈哈哈。”
陈锐的话音落下,一时间,朝堂上顿时爆发出来了一连串的哄笑声,明显大家也是如此的认为的。
这个西夏国的太子,看起来阴柔至极,宛如女子,甚至不少有龙阳之好的男子,特意爱好这口。
如今,耳听着这些嘲笑,西夏太子脸色阴郁。
而陈锐看着这一幕,却不由冷笑。
是你先出招的,便休怪朕,主动的还击。
就这么,唇枪舌战了几番之后,陈锐陡然间,话锋一转道。
“朕今日还有要事要处置,没太多的功夫,与太子你在这里磨牙,贵国此番派遣使者过来,究竟有什么事情?”
“咱们打开天空,说亮话吧。”
陈锐的话音落下,一时间,朝堂上面转瞬间,便归为一片寂静,所有大臣们,齐齐的看向了这个西夏太子。
在经历过刚刚的唇枪舌战之后,他们都知道。
接下来,将是真正的杀招。
此时,看着陈锐,西夏太子大笑了两声道。
“陛下果然是快人快语啊。”
说至这里,西夏太子开始介绍起来,自已此行的目的。
“实不相瞒,孤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们西夏此番来使,那是奉突厥可汗颉利之命而来。”
“众所周知,我们西夏乃是突厥的属国,与突厥乃是,同气连枝的存在,如今,奉突厥颉利可汗之命,我们过来,是要询问贵国,为什么要修整黄河水利?”
“要知道,突破可汗颉利早早就发出声明,严令贵国,不得擅动黄河,可是贵国为何要不顾颉利可汗的严令,修整黄河水利,这岂不是,置颉利可汗的威严于不顾?”
“要与突破,要与我西夏为敌,要与我们双方作对不成?”
西夏太子说话时,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显得,咄咄逼人。
一时间,朝堂上面的大乾臣子们,不由的脸色微变。
当初,陈锐修整黄河水利之初,实际上,朝臣们便不满于此,害怕因之,而招惹来了突厥的怒火,如今,事情真的发生了。
群臣们,不由的只感觉胆寒至极。
要知道,突厥可是拥有百万大军的,再加西夏,岂是大乾朝廷,所能够撼动的啊?
众臣不由的有些胆寒,不敢直视,这个西夏太子的眼神。
这一幕,落在了西夏太子李康的眼底,让他不由的冷笑。
汉人就是汉人。
大乾坐拥如此广袤的天下,人口如此之多,国力也相当的强盛,可是表现的嘛,却如此的懦夫,真是不配拥有这片富庶的天下啊。
这么一个软弱至极的朝廷。
自然是经不起恐吓,大抵用不了几分钟,便会主动的求饶了吧?
李康如此的想着,可让他意外的时候。
陈锐并没有被其吓倒。
但只见到,陈锐却是迎上了其那慑人的双眸,然后道。
“颉利可汗,未免管的有些太宽了吧?”
“这黄河乃是在我大乾境内河流,朕治理黄河,治理水患,乃是我大乾的内政,他未免有些干涉我大乾内政之嫌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