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的剥削阶级,真是会享受。
蒲与荷听话地站在一边,然后她才发现自己没对这人行礼。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她,但没有多说什么,目光落在了秦舍意身上:“秦院使,我夫人的病,如何了?”
“夫人的情况不容乐观,且下官前几日为夫人诊脉,夫人恐有身孕,但时日尚早,不敢妄下定论。”
晋思齐的脸上没有半点波澜:“知道了,那就依你的意思办吧。”
老婆怀孕了就这反应?你讨厌人家就不要睡啊?腿断了也没能阻止你的下半身吗?
蒲与荷低着头,有点生气。
秦舍意的手指点了点她的胳膊:“你先去夏夫人那儿,我一会就到。”
“你要干嘛?”
“给将军扎针。”秦舍意轻声哄着,“快去吧,就是交个香囊,再陪她说说话。”
“哦。”蒲与荷应着,又用余光瞥了眼某位渣男,然后溜走了。
秦舍意站了会儿,以为晋思齐会大发雷霆,结果对方只是淡淡地问了句:“你家姑娘?”
“是。”
“挺有趣的。”晋思齐手里把玩着一枚棋子,神色冷峻,秦舍意微微蹙眉,回答道:“将军抬爱,小女自幼散漫,多有不当之处,还请将军海涵。”
晋思齐不言,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面前这个棋盘。
冷肃的风刮得帘子呼呼作响,热气顿散,整个石亭再次变得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