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来来继续。”
本以为说到这份上,商寂不会再计较了,没想到他还是对棠菱说:“出去。”
他的态度一点折扣没打,甚至还更强硬起来。
商寂平日里叫她走的这些字眼棠菱已经听得免疫了,这一回又是左耳进右耳出。
就在这时,棠菱忽然注意到他指缝中夹着的烟头,某种记忆被串联起。
“烟…尚尚,不能吸烟……”
“会坏……都黑了。”
她背着红色的书包,呆呆的说。
那么大的一个红书包挂在她的弱不禁风的小薄背后,怎么看怎么怪异滑稽。
因为爷爷就是这么死掉的。
她只要一想起爷爷,就会陷入应激。
棠菱怔怔盯着商寂手指尖的猩红,暗处的火一点点掠过上乘的烟草,直至烧成黑色的屑,最终湮灭,消失无踪。
她忽然就伸手去夺,烟嘴儿烫到了她的手腕内侧,疼得钻心,但是她仿若无感。
事情发生的太快,商寂压根都来不及反应,棠菱已经将他手中的烟给夺走了。
等一切都发生后他才意识到她都做了些什么。
商寂眼底激荡,一把拽过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