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程大伟发自内心地感叹,“我龙汉国有这样的人才,真是助我国运昌盛!”
走进别墅,宽敞的客厅茶几上摆满了水果、糕点,一个身穿军服的警卫正在沏茶。
程大伟请大家坐下,笑道:“昨天承蒙袁老送来一包特等毛尖,今天和大家一起尝尝。”
胡俊阳笑道:“那就感谢你们两个的美意了!”
张玮羞愧道:“我一直喝水,没喝过茶,喝不出味道来。”
程大伟笑道:“你这个年纪,可以开始学着喝茶了。
“一开始喝不出味道是正常的。慢慢喝,喝久了,就能喝出味道了。
“我今天上午完成了调研工作,本来上午回京城的,但想着应该亲自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所以特意留下来请你喝杯茶,吃个晚饭。”
张玮意想不到自己改变了程大伟的行程,连忙道:“谢谢首长!
“既然您还在青阳,正好我可以再你给您做次按摩。
“按摩后我再和胡先生、袁老前辈聊聊针灸。
“吃过晚饭,我也正好去看我弟弟。”
他前面对胡俊阳讲了他的安排,现在又给程大伟讲一遍,完全是因为他比较拘谨,觉得自己要讲几句话,却又不知道讲什么。
除此以外,还因为他把时间看得太紧,自己的潜意识就诱导他讲自己的安排了。
程大伟哈哈大笑:“我也听说你把时间看得非常重,保证吃完饭就放你走。
“我提醒你,你别把胡老和袁老的辈分搞错了。这点外人不知道,我还是清楚的。”
张玮尴尬了。
他看得出袁笑韬80多岁了,胡俊阳简历上写的是60多岁,两人相差20多岁。
所以他以为他们两人属于两辈人,至少袁笑韬要比胡俊阳大很多。
他没有把胡俊阳与袁笑韬同时称为“先生”或者“老前辈”,而是区别称呼,就是为了表达他们两人之间年龄与辈分上有区别。
没想到程大伟指出自己搞错了辈分,难道袁笑韬比胡俊阳还小?
明明看上去大了好几十岁,那是不可能的啊。
他尴尬说道:“请首长指教。”
程大伟笑道:“胡老和袁老,论年龄,袁老自然年长一些。
“但论关系,胡老是袁老的师兄。
“这是他们的秘密,对外从来不说,但最亲密的小圈子里的几个人还是知道的。”
张玮心里吃惊!
程大伟这么轻松随意地给他讲出这样的秘辛,意味着把他当作非常亲密的人在对待。
他感到温暖、喜悦的同时,也很紧张。
自己怎么就成了他们最亲密的小圈子里的人了?
这意味着自己以后得为他们保守秘密了!
袁笑韬见程大伟说出了他们的秘密,也不隐瞒,望着张玮补充道:“当年我乞求师父收我为徒,但师父嫌我愚劣,又被我执着所感动,便收我为记名弟子。
“我成为记名弟子时,俊阳已是师父亲传弟子,是我师兄。”
张玮这才完全明白袁笑韬、胡俊阳师兄弟辈分与年龄相反的原由,不由向两人道歉:“不知道两位前辈是师兄弟,闹笑话了,抱歉啊!”
这时张玮也想明白了一些事。
胡俊阳不仅是龙汉国医学协会会长,还是第一国医手,而且还是炼器大师,他亲手炼制的银针极难求到,袁笑韬却可以将它当一年一度义诊活动的奖品。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关系好,他找胡俊阳要得到,又怎么会这个安排。
胡俊阳昨天赶到青阳了解张玮救治程大伟的前后经过后,就对张玮有了强烈的渴慕之情。
下午在会议厅请教张玮三个问题后,他心里就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
现在发现时机很好,他满脸热切道:“张玮,我师父已故多年,我现在算是个自由人,我想拜在你门下为徒,还望你收下!”
张玮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连忙摆手道:“胡老前辈,您是全国医学协会会长,医学泰斗,怎么可以拜我为师?我拜您为师还差不多啊!”
胡俊阳诚恳道:“论年龄,我确实虚长你几十岁。
“但是论医学,你比我强了不知几十倍。
“达者为师,我拜你为师,只怕你嫌我愚钝,至于虚名与年龄都不是问题。”
程大伟与袁笑韬对视,眼里都有些惊讶。
不过想一想,胡俊阳视医学为自己的生命,现在遇上这样一个高人,这种拜师心理他们也能理解。
只是胡俊阳所说的虚名与年龄,其实在世人眼里都是很大的问题。
胡俊阳再次说道:“张玮,恳请你收我为徒!”
说罢就面对着张玮要拜下去!
张玮再次被吓了一跳!
好在他已是武师境高手,眼疾手快,稳稳地托住胡俊阳双手,硬是没有让胡俊阳拜下去!
他拉着胡俊阳站直身子,坚定说道:“胡老,这绝对是不可以的!
“您如果一定要坚持,我拜您为师还差不多!”
他自己才二十岁,岌岌无名,哪里可能收一个六十多岁、名满天下的人做徒弟?
哪怕张子阳与自己关系这样好、张子阳一家对自己一家关心、照顾这么多年,传承三代,他都没收张子阳做徒弟。
最后选了才三岁的虎子做自己的徒弟,也就是考虑到年龄、辈分方面的问题。
而且他这样忙,哪里有时间再收一个徒弟啊!
反而他拜对方为师是行得通的,一是对方年龄比自己大几十岁,二是对方名望高,可以当自己的老师。
反正自己不需要向对方学什么。
哎,也是被人家的热情、诚挚与恳切逼到这一步了!
袁笑韬没想到胡俊阳拜师之情如此强烈与恳切,思维如电闪,试探道:“既然你们两个都要拜对方做师父,我看不如折个中,师兄代师父收徒,让张玮做师父的徒弟,这样我们三个就是师兄弟了,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