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音敛眸,看不清情绪,只是对周寒潇说:“我现在生活得挺好,你别来打扰我了,还有,我与你,永远都不可能。”
“不要,南音音,我们是结过婚的,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结过婚?
什么时候?
南音音显然忘记了他们曾经在北洲的牧场举办过婚礼。
周寒潇见她忘记了,又一次被南音音气到。
他们的过去,对她来说就那么不值得记忆吗?
“北洲,牧场,我们结的是血契。”
经过周寒潇的提醒,南音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那个呀……做不得真的,迷信不可信,我从不相信这些,再说了,我是一个华国人,只相信结婚证这种东西,以后你没事别来烦我了。”
南音音说完一脸不耐烦,直接推开周寒潇,往外走。
只有南音音自己知道,她刚刚是如何逼迫自己狠下心,说完这些话的。
站在周寒潇背后的钱五已经石化了。
寒爷结过婚?
什么时候?
北洲!
怎么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