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再无其它,况且他们人多,也不知是敌是友,我要躲着他们才是。
我快速的离开,离着他们越远自己越是安全。
空气里笼罩着一股肃杀的味道,心里暗叫不妙,怎么我来的每一次都会有一场杀戮呢,那个女人她知道她就是引起这场杀戮的罪魁祸首吗。一定是因为图尔丹的经常到来,所以才引得想要杀他的人一次次的来这丛林想要将他置于死地。
那些人越来越近了,他们骑着马比起我的步行要快上许多,我偷偷的躲在一株树后,借着雪光与月光遥遥望着那十几人,轻一色的短打扮,那为首的一人身高七尺,虽看不清他的容颜,可是那身形那风姿已经让我的心乱了。
那人,熟悉的让我心里发颤,他不是别人,他就是图尔丹。
心里有些莫名的悲伤,这样晚了,他还要来,一定是来见那个女人的,这样的难舍难分啊,自从那一天的再相见,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他了。
呆呆的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远离我,那身影慢慢的变成了一个个的黑点,我看着,才猛然想起我此来的目的,我是要去那冰宫,去见他的其其格啊。
由着他们带路,也省得我的寻找,也更省去了我的担忧与害怕,这丛林啊,在这夜里,让我一个人走着,我真是个怕啊。
我默默的远远的跟着他们,果真是一路向北而行,看来那白发男人并没有骗我了。
原以为最多也就半个时辰也就到了,可是越走越远,越走越是山路崎岖,走得我身上已经没了力气,必竟我很少一口气走这么远的路。
我咬着牙坚持着,我直盯着图尔丹的背影,生怕一不留神就看不到他们了。
前面有一个陡坡,而他们正好已到了坡顶,似乎正要下
坡的样子,我的眼前一下子没了图尔丹也没了那十几人的身影,心里慌慌乱乱的,三步并作两步的向那山坡而去,看不到人就没有安全感就让我担心害怕。
一鼓作气的爬到山坡顶上,原以为就可以看到他们了。可是我面前空荡荡的,却是一个人影也无。
人呢,所有的人就好象凭空消失了一般。
我四处望去,人与马都没有了踪迹,可是那地上,串串的脚印与马蹄印却分明告诉我刚刚他们的确曾经来过这里。
那坡下是望不到头的雪与松树,总不会,眨眼间就凭空消失吧。
我小心的站在那坡上,不敢向前,也不敢轻举妄动,这里一定是有什么机关。
牵着马走远些,把马拴在了树上,马是路上的生命线,我不能少了它。
抚着它的鬃毛,悄悄对它说:“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的。”
它果真乖乖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一步一步的走远。
这样的夜,在这山林里,那马似乎是我唯一的伙伴一样,我走着,心里突突的跳。
终于到了那十几人突然消失的地方,我哈着腰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我怕被人发现我的行迹,如果发现了,那么图尔丹就会把我遣回我的落轩阁吧。
真的回去了,我所有的努力就前功尽弃,我不要。
悄悄的走着,总会发现他们的行踪,这一路都是向北,总是没错的,下山的路其实更不好走,总是被雪滑了又滑,又怕出了声响,于是我就坐在那雪上,一点点的向下蹭着。
前面有一块大石头,落满了雪也挡住了它前面的视线。
我突然听到人声,象是在石头的后面。
急忙把自己贴在石头上,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他们发现了。
“大汗进去了,估计又要天亮才会离开了,兄
弟们也睡一会吧。”
“好冷啊。”
“大家靠在一起睡吧。”
“大哥,你也过来挤一挤吧。”
“不了,你们睡。”
“大哥,不会有事的,就是真来人了,那人也进不去,顶多是我们兄弟们倒楣。”
“少糊说。”
“一起睡吧,大哥,瞧你也累了好几天了,没日没夜的折腾,就睡一会儿吧。”
“不行啊,要是真的出了事,我吃不了兜着走的。”
“大哥,我把着风,明儿你放我一天假就好了。”
“小子,也好,真是好几天没睡了,你可要小心些啊。”
我听着那石头的另一侧,十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轻声说着话。
兀自的靠着石头,心里默默地数着山羊,却是要数给他们听,希望他们快着一点睡着了,我也好走过去看看,那冰宫到底在哪里呢。
越是数倒是自己越发的困了,掐了掐自己的手臂,让自己精神着点,再也不数了,石头的后面,此刻已是鼾声一片。
都睡了吗?不是还有一个把风的人吗?
我悄悄的移过头去,看向那石头的后面,十几人果真靠在一起睡着了。
把视线向四周转去,三四米外有一个人此刻正靠在那树干上,他就是那个把风的人吧。
我看着他,还是不敢轻易的走过去。
紧紧的盯着他,希望他也是累极而睡去。
可是那树前他却打起了火折子,竟然点起了一袋烟,那是提神吧,瞧他那样子,是真的不想睡了。
我急了。无可奈何的看着他,真想让他马上就睡过去,可是他却不配合的,一袋烟又一袋烟的抽将起来。
久久,睡着的人愈发的鼾声四起,我看着那人向着他的伙伴们看了一眼,随即打了一个哈欠,他也困了吧,我心里有些窃喜。
可是随即那人
居然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小酒壶,我心里暗叫,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前面还有一块巨石,那机关一定就是在那里了,可是我却不敢过去。
不行,我不能在这里陪着他耗着,也许不用多久那些睡着了的人也会醒的。
我靠着巨石思索着,想要找到可以调开他的方式。
突然腰间一咯,是那把我随身带来的黎安送给我的小刀,就用这刀去打伤他吗?可是我根本打不过他啊,说不定只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