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闻着她的馨香,我并未越矩,这对正常的我来说是怎样的难耐啊。
其间,额娘曾找过我,她说她反对我收了其其格,她说沁娃才应该是我的正妃,我有些强硬的说道:“倘若让我离开了其其格,那么沁娃这一辈子我也不会要她的。”娘终于软了下来,不过她软下的唯一条件就是我一定要取了沁娃。
我答应了,我是巴鲁刺未来的大汗,三妻四妾岂有不可,
只是目前我还不想,我只想采摘我自己的花儿。
父汗并没有说过什么,可是从他隐隐的凝重的表情中,我已猜到,他似乎很不喜欢其其格,为着什么,其实我最清楚,只因其其格额际间的那朵梅花,那张兀哲叔叔送给我的遗物他曾看过啊。
可是我就是要惹着他生气,似乎就是要报复年少时的那一份无奈一般。
偶尔的相处中,是父汗的叹息,但是他终是没有说什么。
三天了,认识其其格已有三天,可是我常常觉得这是不真实的一样。而我,甚至没有给她任何的名份,她曾是巴雅尔的人,我不知道要给她怎么样的名份啊。
……
傍晚,黄昏时,迎着夕阳而归,远远就看到门前有人,却不可能是冷仓,因为他还在我的身后慢腾腾的骑着马呢。越来越近了,抬眼望去,我不曾想那站在门前的竟是其其格。
清扬的笑意中她挥着手,她在等待着我的回来,我冲过去,握住了她的手,一起向内走的时候仿佛我与她就曾是多年的夫妻一样。
桌子上的晚膳早已摆好,整盘的烤羊肉还冒着热气,她一定是算准了我回来的时间吧,她就象那小媳妇一样,突然间就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家的温馨。
那一夜,不懂为什么,我怀中的她就是有着一些不安份,总是在我的怀里轻蹭着,仿佛在点火一样。
不知不觉间她就转过来正对着我了,那伤口还有一些隐隐的痛,可是抵不过她的吐气如兰,她有些紧张一样,可是我更紧张,这是我的第一次啊。
我真怕我弄痛了她,让她痛了,其实更是我的痛啊。
让吻从唇瓣开始绵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