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四目相对……
看着秦菀眼中被他占据，看着她眼里保无保留的关心担忧之色，想到深渊秘境里的种种，想到空间裂缝里她的依赖陪伴……
【慕容宴好感度加5，当前好感度78。】
终究是他……心乱了。
因为在意，所以不安，醋了。
“无碍。”
无碍，而不是没事，也就是说他确实不舒服……
听懂慕容宴的潜台词后，秦菀的眸光闪了闪。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凤弈怪怪的？”
秦菀佯装没有察觉到他揽着她腰间的大手尚未放开，微微探头凑近慕容宴，低声问道。
“师妹，此话何意？”慕容宴眸光微闪，故作不解地问。
“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从前在上清峰时，他待我虽然不亲近，却也不算冷淡。”
“后来孟韵锦来了，他待孟韵锦如亲女，百般照顾，疼爱有加。”
“反倒是对我……日渐冷淡，直到后来我与孟韵锦发生冲突。”
“执法殿上，他冷漠到了极致，就好似我与他十多年的师徒情谊从不曾存在过一般。”
“深渊秘境里更是要置我于死地……”
说到这，秦菀顿了顿，一脸怪异的看着几步之外，正眼神炙热盯着她的凤弈。
“可他这会看我的眼神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