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富贵和三大妈正在屋里聊天的工夫。
院里的众人也都纷纷下班回家了,其中就包括了傻柱。
傻柱今天下午也是翘了个班去给人家帮厨了,还从人家顺了半条鱼回来,作为晚上的加餐。
“那你去找吧,我去做晚饭了,时间差不多了。”三大妈是觉得既然都已经丢了,这个找回来的希望肯定是不大了,再费工夫也没有什么意义。
“那你做饭,我今天非得给这个人找出来。”闫富贵恨恨的说道。
闫富贵一想到自己这两天为了钓鱼受的苦,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花了这么大力气弄来的鱼,怎么能就这么丢了呢。
闫富贵是说干就干,由于现在大部分人家都才刚刚开始准备晚饭,闫富贵就只能蹲在大院门口看着院里回来的这些人,有谁鬼鬼祟祟的躲着自己。
“三大爷在这儿待着呐。”林天回来的时候还跟闫富贵打了招呼。
“嗯。”闫富贵则是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闫富贵压根就没怀疑到林天身上,林天家是啥条件,他虽然没看到过,但是他也分析过的,肯定是不缺吃不缺喝的。
所以闫富贵将主要的目标都放在了院里穷的吃不起饭的人家和院里的孩子身上,每个人从他面前经过,他都得盯着人家直到人家不见了踪影。
一直到整个院子里都是炊烟了,闫富贵才回屋喝口水。
“有啥发现没?”三大妈看到闫富贵回来了,就顺嘴问了一句。
闫富贵喝了口水没吭声,不声不响的就又去院里了。
从家出来的闫富贵是直奔后院,他准备从后院一家一家查起,因为昨晚他回来之后他已经关门了,所以闫富贵肯定这偷鱼的人一定是院里的人。
王冰冰正在厨房做饭,而林天则是在院里坐着发呆。
看到闫富贵又探头探脑的到寻摸什么。
“三大爷,还没吃呢吧?”林天就跟闫富贵搭了个茬。
只不过闫富贵的心思压根不在这里,而是嗯了一声,继续挨家挨户的寻摸着,就连聋老太太家闫富贵都不放过,还特意在厨房看了一眼。
林天也挺好奇,这早上的时候是三大妈,晚上是闫富贵,看来这两口子是丢啥东西了,要不然怎么能一直在院里瞎转悠呢。
不过这时候闫富贵已经走远了一段距离,所以林天也没有追上去问,而是继续看着闫富贵的一举一动。
在后院足足待了有十多分钟,还一直用鼻子用力吸气,不知道在闻什么味道。
从厨房出来的王冰冰,看着林天一直在盯着闫富贵也有点好奇。
“他这是干啥呢?”王冰冰问道。
林天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知道,先看看呗,这老闫头两口子挺有意思的。”
“你去问问啊?”王冰冰说道。
“不用去,我看着闫家是丢啥东西了,就闫富贵的性格早晚得闹大了,就等着看吧。”林天看到闫富贵的动作就知道闫富贵想干啥。
“行吧,你再等一会吧,我打个鸡蛋汤,咱们马上就吃饭了啊。”王冰冰说道。
林天点了点头,这时候闫富贵已经在后院寻摸一圈了,没有任何的发现。
闫富贵已经往中院走了。
刚一进中院,闫富贵就觉得中院好像有点味道。
闫富贵鼻子用力闻了闻,然后发现中院好像有点鱼香味儿啊。
这下闫富贵可是来精神了,不枉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可算是有点目标了。
闫富贵不停的用鼻子在院里闻来闻去。
在院里待着的易中海,还有贾张氏都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闫富贵。
闻来闻去,闫富贵终于发现这味道是傻柱家厨房传出来的。
“妈的,原来是傻柱这个孙子干的啊。”闫富贵站在傻柱家门口的台阶下,心里已经骂开了。
易中海和贾张氏看到闫富贵最终站到了傻柱家的门口,他俩也闻到了傻柱家传出来的鱼香,一开始易中海还以为闫富贵是想去傻柱沾点便宜,或者干脆是想到傻柱家门口闻闻味儿呢。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闫富贵在傻柱家门口待了一会,确认无疑是傻柱家的鱼香之后,闫富贵立马大喊道。
这一声大喊把易中海和贾张氏都吓了一跳。
就连后院准备去吃饭的林天和王冰冰都听到了。
“走,去看看,好像是闫富贵在骂傻柱。”林天笑着跟王冰冰说道。
林天快要走到中院的时候,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连聋老太太都拄着拐棍出来了,林天心中感慨这聋老太太真是薛定谔的聋。
“傻柱,赶紧滚出来,你个王八犊子。”闫富贵气的是破口大骂,可算是把这两天憋的气都吐出来了。
屋里的傻柱听到闫富贵在骂自己的时候也是一脸懵,自己怎么招惹到了闫富贵啊,让他跑到自己家门口来骂上了。
傻柱本想马上就出去看看怎么回事,结果发现自己还是得先把自己拿回来的鱼给盛出来,要不然在锅里得放糊了。
就傻柱盛鱼耽误的这两分钟工夫,闫富贵以为傻柱是做贼心虚不敢面对自己,所以骂的是越来越难听了。
“老闫,老闫,消消气,啥事儿啊,傻柱怎么惹到你了,我替你收拾他。”易中海在旁边有点听不下去了,上前来劝说道。
“老易,你往后站站,今天这事你解决不了,我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傻柱,他胆子也太大了。”闫富贵直接就没给易中海面子,把易中海给推到一边去了。
易中海被闫富贵推的后退两步,然后就又上前两步,柔声问道:“老闫,老闫,有话好好说。”
闫富贵这次没有理易中海,而是继续喊傻柱:“傻柱,别在屋里装死,赶紧滚出来。”
傻柱在屋里听的也有点来气,快速的将自己的鱼盛在盘子里,就开门出来了。
“我说三大爷,我没惹到你吧,你干啥跑我家门口骂骂咧咧的。”傻柱说道。
“你没惹我,你还敢说你没惹我?你在屋里干啥呢?”闫富贵理直气壮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