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曲灵颜气结,面无表情的瞪着曲华裳。
“曲灵颜,想要活的很好并不是要成为别人的狗叫别人主子。”曲华裳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而是要自己成为主子!”
“……”曲灵颜眼眸微闪瞪着曲华裳没有说话,曲华裳也没有在说话而是起身往外走。
曲灵颜冷冷的看着曲华裳离去的背影随即站起来从怀里掏出匕首大叫着刺向她。
曲华裳并没有想到曲灵颜会这么做,她听到曲灵颜的叫喊便下意识的回过头接着就是腹上一疼。
曲灵颜愣愣的看着曲华裳随即有一些慌乱的退后,她她做了什么……
曲华裳捂着自己的肚子冷冷的看着曲灵颜:“曲华裳欠你的现在已经还给你了,从今以后你曲灵颜跟曲华裳一点关系都没有,是生是死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完曲华裳转身踉踉跄跄的往外走,曲灵颜一脸惊慌的坐在地上。
她的嘴上说的在狠,可是自己毕竟是一介女流看到这满是鲜血她怎么会不害怕。
“曲华裳!”简子敖走过来叫住要上马的曲华裳。
曲华裳面无表情的回过头冷冷的看着这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男
人。
简子敖见到曲华裳肚子上的鲜血眉头一皱:“朕给你包扎一下吧。”
“用不着,我也死不了!”曲华裳冷冷的瞪着简子敖:“因为我看着你死,亲手宰了你!”
闻言简子敖眉头一皱随即伸出手握住曲华裳的胳膊:“朕给你包扎!”
刚才他在窗外都看到了,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对于曲灵颜擅自做主伤害了曲华裳自己虽然生气,但是也没有必要真的去处罚曲灵颜。
“放手!”曲华裳猛的挥开简子敖的手却因为不受力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曲华裳!”简子敖一惊上前想要去扶她,却被她的眼神弄的一动不动……
她的眼神里带着恨意带着防备带着杀意,这样的眼神让简子敖心脏一凉眉头紧皱着。
曲华裳费力的站起来,她知道肚子上的伤口不深,但是在耽误下去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回不来王府!
“简子敖我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再装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因为让我觉得恶心!”曲华裳面无表情的看着简子敖:“你所做的一切让我没有办法再去相信你,但是却让我相信了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狗东西!”
“
……”闻言简子敖眉头一皱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看着这个让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女人。
自己一开始是想要利用她,可是现在自己突然有一些迷了自己的心智,他开始后悔开始担心她……
他会在伤害她之后十分懊悔,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是因为他生气一气之下做的事情……
他生气为什么曲华裳才认识简玉珩几个月就可以为了他连命自己都不要了,明明以前是喜欢自己喜欢的要死的人啊,为什么现在突然变成喜欢别人的人……
他怎么能一时接受的了,所以他才会一气之下这么做,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在看到曲华裳那么痛苦之后他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
看着她一副要杀死自己的样子,自己的心真的跟着颤了颤,明明以前那么爱自己的人现如今真的不爱自己了吗?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自作自受,毕竟曾经她爱自己的时候,自己利用她对自己的感情伤害了她,现在可笑的是,她对自己没有了一点的感情,自己却开始后知后觉的喜欢上她,后知后觉的后悔自己一开始那么的对她……
自己真的很贱不是吗……
曲华裳
见简子敖没有在说话便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翻身上马。
简子敖看着远去的曲华裳,苦涩的笑了一声,她应该回去找简玉珩了吧……
不用自己给她包扎而是去找简玉珩,看来她是真的不需要自己了。
现在想想确实是这样,她曲华裳不残疾不难看又怎么会非他简子敖不可能呢……
简子敖回到屋子里曲灵颜还一脸呆愣的坐在地上然后双眼无神的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
“伤了自己的亲生妹妹,开心吗?”简子敖面无表情的看着曲灵颜。
闻言曲灵颜眼眸微闪随即冷笑一声:“当然开心,我恨不得杀了她。”
简子敖微微挑眉随即微微一笑:“现在看起来你跟曲华裳那个女人还真的是有几分相似,明明就是那么的害怕却非要装作成一副什么也无所谓的样子!”
“我本来就没有怕,我巴不得曲华裳那个女人死,我又怎么会怕她死呢?!”曲灵颜冷冷的瞪着简子敖眼中带着浓浓的冷意。
闻言简子敖微微一笑起身往外走:“但是你却是如此的讨人厌,她却如此的可爱!”
曲灵颜听到简子敖这么说,表情一冷沾满鲜血的手
紧紧的握成拳头。
“主子,我们在这里等什么?”夜殃站在后门不明所以的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简玉珩。
简玉珩没有回应夜殃的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房。
不一会儿传来了马蹄声,夜殃微微一愣然后疑惑的看过去,待看清马上的人时不由得震惊。
怎么是曲华裳,她半夜干什么去了?不会是给皇帝通风报信去了吧。
“主子!”夜殃眉头一皱,简玉珩摆了了一下手随即上前一步。
曲华裳停下马看着底下站着的简玉珩微微一笑:“在等我吗?”
“恩。”简玉珩轻轻的应了一声。
“那这次你能不能接我一下!”曲华裳眉头一皱轻声道。
闻言简玉珩微微挑眉还没有来得及问就看到曲华裳双眼一翻整个人失去了重力从马上跌落了下来。
简玉珩一惊赶紧上前一步接住曲华裳,夜殃一惊拉住有一些受惊的马儿以免它四处乱跑。
“曲华裳?”简玉珩看着脸色苍白的曲华裳,目光下移瞳孔猛的一收缩。
刚才天黑离的又远没有看清,现在这么近一看曲华裳的肚子上全部都是血。
夜殃也是看到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