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想着如果身子不爽的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夜殃微微皱眉:“但是她却说她有办法,然后让我先泡澡,之后……”
“之后?”曲华裳挑眉看着他。
“之后她就让别的女人进来了,她还说她不在乎我,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说要夜殃苦涩的一笑:“明明之前我们那么好,那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她真的要跟我撇清关系吗……”
闻言曲华裳微微皱眉:“为什么啊?是不是你的技术不好啊?”
“你!”夜殃小脸一下就红了起来震惊的瞪着曲华裳。
疯了疯了,曲华裳这个疯女人简直就不是女人,不!简直就不是人。
如果全天下的女人都像她一样的话可还得了。
轿子里面的简玉珩听到曲华裳的话也没有好气翻了一个白眼,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的是……
一个女人光天化日跟男人谈论这件事情就已经很奇怪了,现在她居然还说了什么姿势,她的脑袋里面到底都装了什么呀……
“怎么了?”曲华裳一脸疑惑的看着夜殃:“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很好!”夜殃眉头一皱,因为男性的尊
严他也不管羞耻还是害羞了,很认真的说:“我,很,厉,害!”
“哦。”曲华裳无所谓的点了一下头,然后打量了一下夜殃:“那她是不是嫌弃你没有钱啊?”
说到底,简玉珩那种腹黑鬼,怎么可能给自己的侍卫多少钱呢。
“我也不知道!”夜殃微微皱眉有一些担忧的皱起眉毛:“主子给了我两处宅子,然后每个月三百两的零用钱,我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有钱啊。”
“三百……”曲华裳突然感觉简玉珩好有钱啊:“三百两。”
不过他的土豪气质怎么不提现在自己的身上,他每个月就给自己一百两啊,结果居然给夜殃这个小兔崽子三百两,这样是不是有一点太过分了?!
果然,他们两个才是真爱,自己就是多余的!
“那你跟姐姐说,你现在有多少钱?”曲华裳看着双眼冒光。
闻言夜殃微微皱眉,他仔细想了一下随即皱眉说道:“从十岁开始我就有自己的零用钱了,十岁到十二岁是一百两,十二到现在是三百两现在我是二十,我算算啊……”
“好多,好多啊。”曲华裳算半天没有算明白,但是她知道是
好多啊。
“额……”夜殃看着眼前一脸激动的女人微微一顿然后刚才的笑笑:“恩,是挺多的……”
“这样说来的话。”曲华裳皱起眉毛:“就不是因为钱的问题了。”
“那是因为什么呀?”夜殃微微皱眉眼中带着紧张。
他们之前就认识了,那么多年了,虽然有的时候他们两个会吵架斗嘴,可是从来没有真的打过架。
他之前还以为他们这样可以成婚呢,可是没有想到是自己想多了。
“这个嘛~”曲华裳说着上下打量夜殃,眼中撒发出贼嘻嘻的光芒,没有想到这个臭小子居然是一个有钱的土豪啊。
算来算去的话,应该有个十几万了啊……
早知道自己平时就应该对他好一点了,这个傻小子就是明摆着的人傻钱多。
自己倒不如用帮他的事情好好的要一笔钱。
想到这里曲华裳忍住笑意双手环胸:“咳咳,女人嘛,说白了你们男人是不会懂的。”
“哦。”夜殃应声翻了一个白眼:“那你也不会懂了。”
“你什么意思?!”曲华裳一听就不乐意了,生气的瞪着他。
臭小子,姐姐本来想要你个几千两意思意
思,但是现在看来不要你个一万两我都对不起你这张欠揍的嘴。
“你说的都是废话。”夜殃没有好气的瞪着曲华裳:“你们女人的心思,我们男人当然不懂了,我们男人要是懂的的话,我现在还在这里这么苦恼?!”
我还用的着跟你废话,夜殃想着没有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个该死的疯女人自己看她就是没事说风凉话,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就是想要知道一些八卦而已。
而轿子里的简玉珩听到夜殃的话一脸认同的点点头,对对对!
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曲华裳这个女人到底一天到晚在想什么,果然就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所以这不我就来了嘛。”曲华裳说着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小哥哥,你不用苦恼,一切有我这个爱情专家曲华裳在。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那个女人拜倒在你的淫威之下!”
“淫威?”夜殃一阵脑袋疼生气的瞪着曲华裳:“你到底会不会用词啊,你们那个世界没有学堂吗?”
“我们那个地方的学校说出来吓死你们,那真的是无处不在,每个地方都有好多好多啊,然后每个学校里面
都有好多好多的人啊!”曲华裳说着叹了一口气:“那个地方简直就是牢笼啊!”
“你也去过学校?”夜殃微微皱眉狐疑的看着曲华裳,他们的那个地方女人也能去学堂吗?
“当然啦。”曲华裳说着撇了一下嘴:“我跟你讲,男女老少,都去过学校,真是一个可怕的地方啊。”
“那你还这么用词。”夜殃说着没有好气的撇了一下嘴。
如果让曲华裳的先生听到了一定会气死吧。
“都一样啦。”曲华裳没有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反正都是让她拜倒在你的身下。”
“这话越听越怪!”夜殃眉头一皱没有好气的皱起眉毛。
“有什么好怪的。”曲华裳说着没有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你们该做的不该做的不都做了吗?”
“你够了!”夜殃气结,不是女人的疯女人!
“好了好了。”曲华裳也不打算在逗夜殃了,毕竟一会儿要是给他逗急眼了,别说一万两了,估计可能连一两都没有了。
“我可以帮你,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你。”曲华裳说着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闻言夜殃微微一愣不自然的问道:“什,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