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曲灵颜皱起眉毛。
曲华裳没有再说话,因为她知道她现在跟曲灵颜谈什么都谈不出来结果,
两个人各持一边,肯定不会有什么相应完美的结果,再加上她现在脑袋有一些疼,她并不想再跟她争论下去,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曲灵颜转过头皱眉瞪着旁边眉头紧皱的人。
“我现在不想跟你谈论这个问题!”
“你不想谈论也要跟我谈论,我都说了我和那个女人的事情不需要你再管了,你能不能别让我欠你这么多?”
曲灵颜感觉自己这辈子欠下最大的债,就是曲华裳,自己之前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时,对她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现在知道了,却还是要依赖着她。
可是曲华裳自己呢,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那么多的痛苦,却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她们,她已经不想让她再这么累的下去了!
“你没有欠我很多!曲灵颜,你没有!”曲华裳眉头一皱,停下脚步,目光不明的看着她:“我都已经跟你说过了,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不需要来给我偿还什么,你就
当是让我图个心安不行吗?”
“你心安什么?”曲灵颜眉头也皱了起来:“你就不能放过你自己吗?!”
“你不就是觉得,觉得你,你霸占了曲华裳的身体,你觉得对我们歉意,所以你才一直这么庇护着我们,不管你自己能不能承受的来!”曲灵颜眼眶微红。
“曲华裳你听我跟你说,你现在承受的已经够了,就算是你把曲华的身体霸占了一辈子,下辈子大下辈子都是可以的,你已经还够了这个账了!”
“曲华裳,你就放过你自己好好的生活下去吧,不要再管我们了,你能管得了我们一时能管我们一世吗?”
“能!”曲华裳声音低沉,却带着异常的坚定:“我能管你们一世,你们放心,只要有我曲华裳在,你们就觉得不会有一点事,我能保证,用我的性命保证,没有人可以伤你们一根汗毛!”
即使对方是女人,可是曲灵颜的心难免还是触动了一下,她想如果曲华裳要是男人的话,她应该会奋不顾身的爱上她,不过现在这样跟她做一个好朋友,像家人一样,相处就已经够了。
既然她已经把她当成了家人,那么就绝
对不能再让她为自己以身犯险。
想到这里曲灵颜深吸了一口气:“曲华裳,你这是在逼迫我?逼迫我对那个女人下手!”
闻言曲华裳一惊,震惊的看着曲灵颜:“曲灵颜,你丫的疯了吧!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那是你妈,那是你娘,那是你亲生的娘啊,那是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下你把你拉扯大的亲娘,你这是在说什么狗屁话?!”
“你知不知道这叫大逆不道?这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你刚才在说什么狗屁话,你在说什么?”曲华裳生气地瞪着曲灵颜。
她知道曲灵颜这样说完全是为了自己,可是,不管是出于愧疚也好,还是处于让自己心安也好,自己绝对不能让丞相夫人有一点事情,就当是……
就当是……替曲华裳尽孝道了……
“在我的心里,她从来都不是我娘,她对我来说还没有一个陌生人重要!”曲灵颜瞪着曲华裳:“所以,你以后不要再跟我说她是我娘之类的话,她不配!”
“曲灵颜,小时候的事情你怎么能记一辈子呢?父母都是这个样子,偏袒小的,大的受一点委屈是正常的,这是人之常情的,
你怎么能记一辈子呢?”曲华裳知道曲灵颜这样是因为小时候丞相夫人一直都偏袒原主曲华裳的原因,
可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姐姐,如果两个人犯错了,自然是大的挨说,不管这样公不公平,但是从古至今都是这个,如果曲灵颜真的因为这件事情二记恨着丞相夫人的话,那自己真的应该好好给她解解这个心结了。
“曲华裳!”曲灵颜语气带着多少的无奈,她并没有把曲华裳当成那些可以伤害她的人,她把她当成了真正的家人,唯一的家人
既然她已经把她当成了唯一的家人,那么她对她的耐心也多少的多了一些,所以现在并没有对她发火。
“就当我求求你了,你别自以为是的了解我好不好?你不了解,虽然你进入了曲华裳的身体,但是你没有存留她的记忆,你不知道小的时候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或许,你现在觉得我只是因为小时候的一点点小事儿记恨到现在,但是我告诉你,不是的!你根本就不了解事情的原委,如果你知道了的话,肯定不会现在这么轻易的说出这种话!”
曲灵颜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眼中
闪过很浓重的伤感。
“那你就跟我说啊!”曲华裳微微皱眉:“你就跟我说好了呀,事到如今,我们现在还有什么是不能互相说的?”
“曲灵颜,我们之间不是朋友吗?朋友就是互诉衷肠,有什么困扰,有什么难过的事情说出来,两个人分担分担就好了,一个人承受是不行的,两个人承受一件事情,那就会轻松的,你知道吗?”
“曲华裳,你根本就不懂!”曲曲灵颜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摇了摇头,抬脚走在前面。
见此,曲华裳深深的坦了一口气,抬脚追了上去:“曲灵颜,你说我不懂,那么你就说到我懂不就好了吗?你应该让我知道曲华裳底对你都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你的一家人,好不好?”
“不好!”曲灵颜语气生硬:“你就别管了,你就听我的话好不好?那个女人不值得你怎么做!”
“值得!”曲华裳的语气依然带着一丝坚定:“他值得我这么做!”
“曲华裳,你能不能不要傻了,她压根儿就没有把你当成她的女儿!”曲灵颜因为曲华裳的话而变得彻底烦燥起来,她停下脚步,表情狰狞的瞪着曲华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