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矫揉造作了。”
“还是说传闻是真的,锦娘嫁人后,谢侯爷就更加不近女色,连我这个兄弟也不行?”又回头看了下镇北侯府的车队,“总不能是因为怕夫人吃醋吧?”
见谢珩一点表情都没有,韩剑兰皱眉,“谢珩,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谢珩淡淡道,“韩县主,我现在正在执行公务,没空与你闲聊。”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来报,“侯爷,夫人说有事找您。”
谢珩立刻勒住缰绳,示意其他人先走。
韩剑兰道,“不是说执行公务吗?”
谢珩道,“镇北侯夫人有事,不算公务?”
韩剑兰无话可说。
穆婉看着谢珩骑在马上慢悠悠的朝后走来,那韩剑兰不知怎么想的,竟然也跟在后面。
啧啧,竟然这么快就送上门来……
等到镇北侯府的马车前,谢珩目光落在穆婉脸上,“何事?”
穆婉则好奇的看着韩剑兰,“夫君,她是谁啊?禁军中还有女将军?”
韩剑兰抱拳,“在下后军都督韩文康之女韩剑兰,手中确实有一支娘子军。”说到这里,她似笑非笑道,“夫人为何叫侯爷过来,不会是吃醋了吧?军中可不分什么男女,夫人大可不必如此敏感。”
穆婉歪头疑惑的看着她,“韩姑娘心思大可不必那么敏感,就算吃醋,我也不会吃您的醋,我夫君又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大大咧咧的女子。”
韩剑兰一噎。
穆婉还对着谢珩求证,“是吧,夫君。”
谢珩还没说话,韩剑兰大概实在气不过,嘲讽道,“说的好像他好像喜欢你似的,你也不过是赐婚而已。”
穆婉笑道,“姑娘如此关注我,还知道我是被赐婚?所以您明知道我和侯爷是太后赐婚,却还甩我马鞭,可是对太后赐的这桩婚事不满?”
韩剑兰脸色一变,谢珩闻言冷冷的看向她。
韩剑兰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冲着穆婉火大道,“我什么时候甩你马鞭了?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甩没甩你自己心里清楚,”穆婉摸着脸朝谢珩委屈巴巴道,“夫君,脸好疼。”
韩剑兰被气笑了,“我碰都没碰到你,疼什么疼?”
“夫君,你看,她承认了,”穆婉立刻抓住她话里的漏洞,“她就是冲我甩马鞭了!只是没碰到。”
她摸着自己的脸,仿佛受了什么大伤一样,“人家这细皮嫩肉的,不比韩县主皮糙肉厚,劲气扫到也疼,一会儿怕要肿起来了。”
韩剑兰脸色铁青,“我不过是正常骑马甩鞭子,离你的马车近了些……”又冷笑,“还真是上京贵女的做派,我惹不起。”
“您惹不起?”穆婉震惊,然后跟谢珩告状,“她哪里惹不起啊,她一路骂骂咧咧过来的。”
谢珩:……
旁边两个护卫猛的抿住唇,以防自己笑出来。
韩剑兰气的瞪眼,穆婉还在控诉,“明明是她生怕上京贵女们抢了她的风头,琴都不叫人家弹,说人家勾引郎君。”
“我怕她们抢我风头……”韩剑兰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们能抢了我的风头?”
穆婉想了想,“倒也是,上京贵女们可不会见人就骂。”
韩剑兰冷笑,“不过是看不惯那些虚伪做派罢了,你管的还挺宽,我哪里说错了?”
穆婉大声道,“自然错了,我们上京姑娘琴弹的好,想弹就弹,碍着你了?!”
“我看你就是怕你骑着马招摇过市都勾引不到郎君,所以才一路骂骂咧咧过来想吸引郎君们的注意。若是路边有条狗估计都得挨两句!”
这下不只是旁边的禁军护卫,前后马车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小厮和妈妈们都差点笑出声,还从没听说过这样吸引郎君的。
韩剑兰脸色涨得通红,拔剑往前怒道,“你胡说什么?!谁勾引郎君!”
谢珩直接驾马挡在穆婉面前,淡淡的看着韩剑兰,“韩县主想做什么?”
韩剑兰道,“她骂我勾引郎君,我何时勾引了?”
穆婉从谢珩身后探出头来,“那你骂人家勾引郎君,人家何时勾引了?”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还是说,军中女子都是这样,”她轻蔑的看着韩剑兰,“欺软怕硬,敢做不敢当。”
便是矮韩剑兰半个身子,都毫不影响她的气势。
谢珩眼底闪过笑意,手指动了动,不知为何很想摸一下她的脑袋。
旁边韩剑兰无法辩驳,气的直接拔出剑来,“你再说一……”
穆婉仗着谢珩挡在面前,理都不理她,矫揉造作的打断她的话,“我就是想跟夫君说,她刚欺负我,人家脸现在好疼~”
谢珩抬手将韩剑兰的剑挡开,低头对穆婉道,“行了,一会儿叫人给你送生肌膏来。”
又对韩剑兰做了个请的手势,“韩县主,莫要纠缠。”
韩剑兰还没受过这种委屈,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信她不信我?”
穆婉则开心道,“谢谢夫君!”然后钻回车里,窗帘一拉,再不给韩剑兰跟她对峙的机会。
韩剑兰气炸了。
谢珩也没有任何要主持公道,甚至深入调查的意思,直接道,“韩县主,请吧。”
仿佛这件事他给穆婉撑完腰,就完了。
韩剑兰气的想朝车厢里刺两剑,谢珩冷冷的盯着她,“还是说,韩县主要惊扰圣驾?那就莫怪本侯将你当刺客抓起来!”
韩剑兰看着前方不断回头的金甲卫,最终憋着一肚子气调转马头往前跑去。
谢珩抬手敲了下车厢,也重新归位。
穆婉再次撩开车帘,祝南溪兴奋的朝穆婉竖起大拇指,“还是阿婉你有胆。”
穆婉得意,“那是。”
对云苓道,“刚刚那位弹琴的姑娘,叫她继续弹起来,不然岂不是坐实了韩剑兰说的勾引郎君?”
云苓出了车厢,冲着后面高声道,“刚刚是哪位琴艺高超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