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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他们男人哪儿知道一个孩子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们男人能随便找许多女人不停地生,女人却很有可能一辈子都指着一个孩子在这世上站稳脚跟。”太后不知想起了什么,抚上自己的小腹,目光冰冷,“一个孩子,哪怕不是亲生的,也都可能是女人的命。”

王公公笑道,“可不是吗?皇上不就是太后娘娘您的儿子,也是您的命根子。”

太后笑起来,“对啊,就像皇上是我下半辈子的依靠,那庶子也是穆婉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她能不拼命吗?”

她哼道,“整天疑神疑鬼,还想借刀杀人,我偏偏不如他的意,有本事他自己去杀。”

王公公道,“那您干脆叫徐大人来处置此事。”

太后嘲讽道,“他才不回来,且不说他还没确定那孩子是不是,就算真的确定了那是九皇子,他也不会亲自动手。”

“他们这些老狐狸惯会留后路,在没有十拿九稳之前,绝对不会背上可能弑君的罪名。”

“当然也不会为了哀家得罪护国公和镇北侯任何一方。”

吴太后长叹一声,“男人们呐,都是这样无情,喜欢的时候仿佛命都给你,但真遇到事情哪个不是权衡利弊,你永远都排在最后一个。”所以谢珩这样事事可靠的男人就显得愈发难能可贵。

王公公发愁,“那该如何是好?曹家人说,必须要镇北侯夫人给个说法。难道只能处置侯夫人了?”

太后翻了个白眼,“然后给镇北侯对她心生怜惜的机会?还是杀了她给徐大姑娘腾位置?”

“况且谁都能看出这是护国公府的问题,我偏袒了护国公府,镇北侯难道不会记恨?”

“那前朝后裔还在外面虎视眈眈呢?”

说到这个,太后头更疼了,“前朝后裔,前朝后裔!遗诏还没找到,怎么又冒出什么前朝后裔来!”

若只是遗诏,她找到毁掉就行了,但所谓的前朝后裔却给了每个人机会,只要得到前朝宝库,再声称自己是前朝皇族,谁都师出有名。

太后现在甚至对徐首辅都忍不住心生戒备。

“在这件事上,哀家能靠的只有镇北侯。”

首先镇北侯是大郢皇族之后,和前朝后裔怎么都搭不上边,其次,长公主再不喜欢她和皇帝,也不会希望大郢的江山落在别人手里。

所以,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得罪镇北侯府。

王公公道,“那娘娘打算怎么办?”

吴太后揉着额头,“试试看把穆婉罚去庄子上,或者庙里,小惩大诫一下。”

还能将她和谢珩彻底隔开,一举两得。

王公公迟疑,“曹家能行嘛?”

吴太后道,“所以是试试啊……”忍不住生气,“这曹家人实在嚣张,哀家但凡军中再有几个能用之人,也不至于如此受他们要挟!”

此时小太监进来,“太后娘娘,镇北侯夫人到了,说有事想跟您单独禀报。”

太后道,“叫她进来,哀家倒要看看,捅这么大的篓子,她还禀报什么?”

没一会儿穆婉就进了门,太后看到她又来了气,“你怎么能众目睽睽之下去捅黄氏,就算他们不对在先,你这也太过了。”

穆婉委屈道,“臣妇只是听了太后教诲,不想麻烦侯爷,想自己解决的,没想到就失了分寸。”

“曹夫人差点射杀了臣妇的丫鬟,不,儿子,臣妇当时气懵了,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已经伤了曹夫人,但后来臣妇回过神来,想将功补过,就只能咬牙杀了那恶犬。”

她似乎想起当时的情景,都要吓哭了,“臣妇还以为自己要葬身那畜生之口了。”

“也算对曹家母子有救命之恩了吧?”

太后摇了摇头。

穆婉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自暴自弃道,“臣妇果然不行,以后还是不逞强了,就找侯爷吧,免得给镇北侯招祸。”

太后:……

倒也不必,不会再给你招祸的机会了。

“如今曹家人就在隔壁,你说吧,叫哀家如何收场?”

穆婉立刻跪下,“臣妇知道太后为难,所以臣妇要告护国公府草菅人命,冒领军功,欺君罔上。”

太后闻言立刻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什么?”

穆婉将魔方和一张薄纸呈上。

太后的目光立刻就定格在魔方上,虽然只从大理寺的招供中见到过画像,但她一眼就认出这就是前朝宝库的钥匙!

她拿起来扭了扭,激动道,“这是哪儿来的?!”

穆婉把来历说了,猜测道,“当时臣妇看那狗不对劲,我小时候跟我娘行商,见过有人用人肉饲养恶犬,然后将人狗锁在笼里看搏斗取乐,所以我猜护国公世子也许也有这样的爱好,这两个东西应该就是恶犬咬人时吃进去的东西。”

“臣妇本来是想着护国公府不会轻易放过臣妇,所以想拿这个做他们草菅人命证据的,但看到那张图纸后,臣妇才发觉事情不止是草菅人命那么简单。”

太后来回拧着宝库钥匙,激动道,“可不是不简单。”

穆婉却似乎压根没注意太后手里的东西,而是指着旁边的油纸道,“这图纸本来是包在蜡丸里的,臣妇拆开之后,发现好像是改进曹氏□□。”

太后的注意力立刻从宝库钥匙上抽离,三年的当政生涯,让她深知军队和军备的重要性。

三年前要不是她笼络住了忠勇伯,说不定就要死在那五王之一的手里,这个太后绝对轮不到她来当。

后面这几年更让她明白,只要兵权握在手里,那些文官再叫唤也奈她不得。

兵权中,军备是重中之重。

太后拿起油纸,上面只有寥寥几笔,似乎只是弩箭机关关键处的构造,她不太能看懂,但旁边的小字她却认得:曹氏弩非曹氏弩,窃取功劳,欺君罔上。

“曹氏弩非曹氏弩?”

穆婉道,“这话臣妇倒是知道一些。”

“我们家身为皇商,曾给边军送过粮食,臣妇随母亲送粮时在边城听说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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