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话,让慕容晴甚是怀疑!若这幽冥果真是那般的可怕,为何沈天瑜吃了却一点事也没有?
“若是吃了幽冥果,却没死呢?”难道说这个女子只是个半调子?没有得到医圣的真传?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师父说过,毒性越大的东西,方圆百里内必有与其相克之物!”女子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那液体抹到脸上的毒疮之上“你看啊,这有灵芝啊什么的地方,都会有毒蛇守着!那幽冥果也是一样的!在幽冥果树十里之内,必然有一种叫作‘清幽草’的草药!”
“清幽草?那是何物?难道能解幽冥果的毒?”坐直了身子,视线却是再难从女子脸上移开。
只见那瓶中的液体抹到脸上之后,女子脸上那可怕的毒疮瞬间就阉了下去,就像是脱了水一般;这药的效果好快!
女子见慕容晴这般好学,也想着摆弄摆弄从医圣那儿学来的东西!怎么说也是跟着医圣好些日子了,也没机会显摆过!而这慕容晴她也看上去极是顺眼,再加上刚才慕容晴将医圣给打昏了,对于这一点,女子是极为喜欢的!
先是喜欢慕容晴这出手决然,再是感谢慕容晴将医圣给打晕了,不然她还拿不到解药!没有解药,她这脸上的毒疮可就好不了了!时间也不多了,要是再这么托下去,到时可没办法参加宫宴了!
心中高兴,女子的也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清幽草虽说能解幽冥果的毒,可是不能长期服用,否则会损坏大脑。让人变的痴痴呆呆的!”
让人变的痴痴呆呆?
女子的话,令慕容晴眼皮一跳“若是长期服用了,也变的痴呆了,还能恢复正常吗?”
“你开玩笑吧!”女子似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慕容晴“这清幽草煎出的药虽说带着异香,可那味道就跟那死尸的血一般无二;这么恶心的东西,谁喝得下去?”
是啊!那么恶心的东西,谁喝的下去?可是,偏偏沈天瑜那个傻子就是喝下去了啊!“先不说那东西是不是恶心,若真是幽冥果与清幽草配合着服用了,人也变的痴呆了,还能救吗?”
“救倒是能救……只是……”女子的大喘气,让慕容晴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只是什么?”
“我听师父说过,幽冥果之所以叫幽冥果,不单单是因为它的毒性大,而是因为它会让人变成恶魔!想要让痴呆之人恢复到常态,首先就得断了那幽冥果!要断那幽冥果,就如同不让恶魔食血!你觉得,这个容易吗?”
变成恶魔?慕容晴下意识的寒了身子;是啊,疯魔时的沈天瑜,不就是恶魔吗?“你师父可有说过如何能断那幽冥果?”
只要有方法,就值得一试!若真能让沈天瑜恢复,对她的计划是最有利的!首先的一点,只要沈天瑜不疯魔了,她的生命安全也得到了保障!
“上次师父倒是提过一次!”女子手指敲着膝盖,似在仔细的回忆着;过了许久,女子这才说道“要是想把这幽冥果给戒了,得去那种幽冥果的地方,把那清幽草寻来晒干,一日服十次干草,每次最多一片叶子!”
说到这里,女子却又摇了摇头“这清幽草毒性之强,就算你戴着手套去拨了,也难以避免呼吸到!特别是把那清幽草晒干的过程,必须近距离的接触,如此一来,极有可能中毒!除非你真是百毒不侵,否则必死无疑!”
“这也太不切实际了!若真如此,那清幽草生长的地方岂不是人畜不可近?”女子的话说的太过吓人,慕容晴直觉有假。
“这就是清幽草的特别之处!”见慕容晴不信,女子非但不恼,反而一脸的得意“你有所不知!这清幽草活在地里,它没毒!可它一但离了土,便是一片叶子的毒,也能毒死一头成年的狮子!”
女子的话,令慕容晴心中一紧;若真是那样,可真是没办法了!
“哎,他要醒了!你赶紧跑!若是此时被他给抓着了,你就死定了!”见慕容晴还要再问,女子急忙将慕容晴拉了起来;而此时,躺在地上的医圣却是一声嘟哝;显然,是要醒过来了!
“我跑?为何?”女子将那两本册子塞了过来,慕容晴也就愣愣的接着“不过是把他打晕了罢了!”
“可你打断了他的鼻梁啊!”女子低声警告“是你打断的!就是你打断的!”
慕容晴哑然,看来,这个黑锅她是背定了?!
“好啦!你快跑吧!你看,我也不问你叫什么!就是怕等下他严刑招供的时候把你给供出来!我不知道你是谁,他也不知道你是谁,自然是寻不到你!你就没事了!可是我不行啊!若是让他知道是我打断的,我这脸这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女子话说的悲惨,同时不住的将慕容晴往来的道上推着“你快跑吧!咱们后会有期啊!只要老头儿的鼻子好了,他就没脾气了!没好这段时间,咱们还是永远不要碰着的好!”
被女子给推着往前走,慕容晴只觉得无奈;这女子出手的时候那么的狠决,一点也不犹豫!现在却是这般的惊惶!
想来,这女子都是被医圣给折腾的够呛!给折腾怕了,也折腾的恨了!也是,刚才那阵痛意,可真是生不如死!
摇了摇头,将册子放进怀里,见着前方的巨石时,提了气,飞身跃上巨石。
“哟呵,不错!这轻功虽说急不上我,倒也是风流得很!”见慕容晴身姿绰约,女子吹了声口哨。行为倒显得有几分的轻挑。
再次摇头一笑。慕容晴说道“今日相见,实乃缘分!希望下次相见时,能秉烛长谈!”
“好!我很喜欢你!”女子裂嘴一笑,眼角余光眼着那医圣为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时,急忙说道
“快跑,他醒了!”
女子的提醒,慕容晴自然是不再逗留;当下跃下大石,朝来的路上飞奔而去。
一路急行,却是在先前的大石处停了下来;这个地方需有竹筏方能过的去,此时竹筏已然顺水流,也不知道流到了何处,如今看来只能是趟过这河了!
细细的打量了一翻,见着这河边的水也不是很深,目测也就是及胸而已,思索着那两本册子不能沾水,便将外袍脱了,将册子包了起来,慢慢的下河,举着册子仔细的走着。
此时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