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水中,看着她皱眉咽下一口,想了想,走到她身后,掌心运气,贴着她后背。
一股暖流自后背传来,受损的肺腑在这暖流之中顿觉舒服,那股让她痛楚的感觉也渐渐消失。
见她眉头舒展,赵欣并未停下,继续渡以内力;直到她面色不再苍白,稍有血色之时,这才收了内力,坐回到她身旁“我可没说她出府!今日她让锦麽麽将伶儿给叫了去,二人在柴房中说了什么,盯着她们的人倒是没有听到;不过伶儿从柴房出来时,一脸的欣喜模样。”
见慕容晴目露疑惑之时,继续说道“盯着的人说,伶儿出来之后,止不住笑的将双手看着,就似那双手上有什么宝贝一样。”
听完赵欣的话,慕容晴垂眼沉思,再抬眼时,眸中尽是赵欣所喜欢的那份狡黠“伶儿出了柴房之后,玉儿是不是也就消停了?既不出府了,也不派二位麽麽去打听,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呆在柴房?”
“你倒是料事如神!”见她总算是神采奕奕,赵欣点头轻笑“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
“看来,沈二娘和宁姨娘是天生不对盘;一个为了自己女儿,一个为了小主子,对那个太子妃之位
虎视眈眈;如今怕是要一个因为了玉儿,一个因为了伶儿,将暗斗转为明争了!”
这话一说,赵欣稍稍一想,便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她本意是想试探,看看玉儿有没有同伙;却没想到,歪打正着,制造了一次让她们窝里反的引子!
夜晚来临,碧儿端着香喷喷的药膳粥进来时,慕容晴刚好给沈天瑜喂了药;待得沈天瑜睡着之后,碧儿这才扶着慕容晴坐到桌前。
粥虽香,可慕容晴闻着却是依旧想吐;心知再这么下去,自个儿就会先倒下;便压着那股难受,强迫自己喝着粥。
赵欣见她眉头皱的紧巴巴的,止不住的心疼,走到她身后,再次渡着内力。
“兴许是因为本就有伤,再加上毒的侵蚀,所以你才这般的难受;当下之急应是先将你的内伤治好,否则以你这身子骨,怕是难以支撑下去。”
因着赵欣渡来的内力,慕容晴心中的那股难受才好上了许多;听他说的有理,慕容晴一边喝粥,一边点头;心中却是感激着赵欣的心细如尘。
虽说他内力深厚,却也没办法这么时不时的输着内力,一个下午,她只要面色稍微苍白一些,他便是雷打不动的给她输着内力,她倒是舒服了,但他肯定不好受!
没有他这输来的内力,自己必是喝不下这碗粥的;所以慕容晴也不矫情,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而是努力的喝着粥,如此一来,他也可以早些收力。
“不用急!这点内力,对我没有影响。”见她大口喝着粥,赵欣便知晓她心里头在想些什么,轻声与她说道“喝的太快,你受不了,慢慢喝,我功夫你是知道的,这些内力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这个时候的赵欣实在是太过温柔,可一心想着喝完粥的慕容晴却是没有发觉;反倒是一旁的碧儿看的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直着那一坐一立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