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晴将昨夜之事大概说了一遍,医圣顺着那半截胡子,仔细的给沈天瑜把着脉;慕容晴直等的心中焦虑,医圣这才收了手,“这是好事啊!先前他服用的药量太大,我总担心着他承受不住;想来昨夜他催发内力的时候将那毒给逼得周身运转,这样一来,清幽草在他体内潜伏的毒素也就随着内力的释放而挥发;如此一来,便无后顾之忧了!”
闻此,慕容晴这才松了口气;只要对他无害,她便放心了!
“只是他往后恐怕清醒的时辰不会进过半刻钟,也许一个时辰清醒一次,也许半个时辰清醒一次,也许是三四个时辰清醒一次,虽说清醒无规律,可这清醒时间却是不会变。”说罢,医圣拍了拍慕容晴的肩头“你也要适应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毕竟这
种日子也不多,大概三个月之后便能延长清醒的时间。”
医圣对于沈天瑜的恢复极是看好,这也是他第一次在人身上做着这种试验,在确定沈天瑜无事之后,便满心欢喜的离开了。
老夫人知晓医圣再次入府给沈天瑜看诊时,说不出的欢喜;吩咐了小厨房做了一桌好吃的送到墨荷院,用她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对慕容晴的谢意。
沈天瑜正如医圣所说,清醒无规律,可清醒的时辰却是一刻不多,一刻也不少;每次沈天瑜清醒之时,就会拉着她说着自己的计划;有时又是拉着她静静的坐着。
慕容晴这些日子就呆在府上,外面的世界却是新消息不断。
“夫人,最新消息,皇帝赐婚,张风城与白月婷的婚事定于本月初六。”
“大小姐,今日医圣来了消息,说是玉儿将伶儿给带到他暂时的医馆,方麽麽将伶儿的双手给断了,医圣说手是给玉儿接上了,但能不能用,他却是没底。”
“夫人,钱庄来了消息,宁千容将银票拿去兑换,没锐到银子,倒是被人赶了出来。”
一个个消息来的极快,慕容晴甚至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好不容易等到沈天瑜清醒,慕容晴立马问道“那个钱庄是你的?”
沈天瑜见她双眼亮晶晶的模样时,轻声一笑“是!那个钱庄是我的,也是你的!宁千容将储蓄全部存到那个钱庄,如今却是一个铜板也支不出来;这两日她与沈二娘闹得厉害,想来娘家的支援也没了;慕容府虽说不算大,可至少也是五十几口人,府中开支甚大,没了娘家的支援,她便只能打你产业的主意;如今你这产业就快全部归回,她怕是心急如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