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对着自家娘子的主动,那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马车缓缓而行,车中的人自是交心交情,这份情意,化作一江春水,将这夏日的炎热给化作暖暖春风……
落下最后一针,见东玄面色好上许多,这才与沈天瑜说道“还好有东玄在,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拿谁来练手了。”
沈天瑜浅浅一笑,揽着她的肩头,语气说不出的轻和,那声音好听到令慕容晴开始着迷“由医圣的得意弟子亲自看诊,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时东玄也开口说道“夫人医术日渐增长,属下实乃三生有幸,得夫人亲自诊治。”
“行啦,你们也别拍我马屁,我这半吊子的功夫,我自个儿心里头清楚!”轻声一笑,将东玄背上的银针一支支拨出“不过那心法倒是真的不错,搭配这针法,可真是天衣无缝。”
“鬼眼神鞭那心法对行医有效,这倒是奇谈。”待得东玄出了屋子,沈天瑜这才拉着她坐到腿上。
面对沈天瑜这份亲密,慕容晴既无奈又甜蜜;如今这屋子里都不用下人了,他这糊涂的时候是个没分寸的,清醒的时候却更没分寸;下人们也是知趣的,除非必要,一般都在门外候着。
“清醒时间不多,难得温存。”对自个儿的这份没有定力找出一个最为合适的理由,好一个缠绵的吻之后,这才懊恼的说道“真想把你师父给捆了来,逼着他将我这毒给尽数解了!”
解毒,解毒做什么?
一时间慕容晴
没反应过来。
见她这难得迷糊的模样,沈天瑜声音暗哑,眸子深沉“好想与娘子有个孩子。”
一听这话,慕容晴才明白他话中之意,立马闹了个大红脸。
白日过的极快,这一日沈天瑜清醒了三次;入夜之后就没再清醒;想想也是,自打师父给他服了药之后,他在入夜之后便未曾清醒过。
果如沈天瑜所说,入夜时分,楚黄就似鬼魅一般立于院中等候差遣;慕容晴大约的打量了楚黄一番,只见他浓眉大眼,目光凌厉,特别是他身上透着的那股肃杀之气太过凌厉,若是在路上遇着,只怕会让人心生寒意。
“夜晚你便负责沈府的安危,特别注意二少爷,可莫让他出了事。”拿着软鞭,慕容晴仔细的交待着楚黄。
楚黄垂着恭敬应道“是!属下定不负夫人所望。”
好冰凉的声音!
时间也不早了,慕容晴看了看睡的极深的沈天瑜,这才与碧儿、东玄二人一道跃墙出了沈府。
到了无风林没多久,鬼眼神鞭就准时而来;东玄和碧儿依旧远远的候着,慕容晴先是习了昨夜的鞭法,这才按鬼眼神鞭所说,打坐运行心法。
“这套心法犹为关键,需平心静气,若你能坚持将这套心法悟透,必然能做到心神合一。”
鬼眼神鞭那沙哑的声音依旧是不喜不恕,慕容晴席地而坐,平心静气的运转着内功心法。
见慕容晴入定之时,鬼眼神鞭,哦不,应该说是赵子欣!赵子欣这才暗地里松了口气。心中却是在恼着,这面具太没人性了,居然连个孔都没有。虽说这面具能改变人的声音,让他不至于露了破绽,可好歹也该给个孔可视物才行!
他又不是真的瞎子,哪里能像叔父那般辨风识物?这一路走来好几次差点撞到树上,可真是让人……郁闷!
不行,明儿个得赶紧想办法把这面具给稍稍改动改动;还不能被这小女人给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