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半日,到了沈天瑜安排的酒楼用了饭,也顾不上休息便继续赶路;这一次赵子欣没有坐在他的车驾里,而是拿着一堆药进了慕容晴二人的马车。
看着那堆药,慕容晴表示很不解“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点了点头,赵子欣指着心口的地方“这里疼!”
赵子欣这一副冷冰冰的态度指着心中说疼,可真是让慕容晴很是无奈,示意他将手伸出来把脉。
纤细的指搭上手腕,他那脉博确实不太好;“不是内伤,应该是上次的伤还未痊愈便动了胫骨。”
说罢,心里头一闪,抬眼看向赵子欣“按日子来算,你这伤早该好了,最近你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就是和清羽切磋时太过投入,估计动了旧伤。”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模样就似不在乎这伤似的。慕容晴却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别的地方,轻咳两声掩饰心中的尴尬,指着矮桌上的药“这些药对你这伤都没用,你拿来也是白拿。”
“这都是从你的药房拿的!”赵子欣双眼一瞪,说的理直气壮。“你上面标明的是外伤!”
自打慕容晴开始习医之后,沈天瑜便给她开了个房间充当药房,里面的药倒是齐全;难怪她方才见着这包药的布巾眼熟的很,原来赵子欣竟是不请自拿!
极度无语的看向赵子欣,和这人说话真是很气人“可是与你这伤不是同一类的!麻烦你下次进我药房的时候,先知会我一声!”
“墨墨迹迹墨墨迹迹,不就是拿你一些药材吗?你至于这么罗嗦?现在药没有,我难受,这两边都是山,不如先停下来给我找些药;不然这一路走下去,我没心情!”拽拽的说了这么一句,转眼看向沈天瑜“沈二少,上次你把我打伤了,我现在没办法上路,只能借你娘子一用;先去找了药,得把我的伤治好了,才能给你找子葡!”
沈天瑜疑惑的
看向慕容晴“我将他打伤了?”
慕容晴点了点头,赵子欣可真不是一般的难缠,自己技不如人还能说的这么大言不惭。
沈天瑜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与你一同前去。”
有了沈天瑜这话,自然也就得先寻地方找药;清羽眼观四方,确定好地方之后,这才将马车停了下来,走到沈天瑜这马车跟前说道“主子,这山上应该有药材。”
嗯了一声,赵子欣当先下了马车;东玄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主仆二人,不知道这赵子欣又在玩什么花招?
见慕容晴二人下了马车时,东玄想了想,还是将话说出了口“主子,赵公子的伤如今也不打紧,何不等到下一站进了城直接去药铺采买?”
“可以啊,那你们就先走吧,我得在这山里找点药;反正你们也识得去青州的路,我也可以不相陪的!”东玄那话一落,赵子欣就直接呛了回去;面上带着冷笑,那语气却是无赖十足“只是我对这药啊,也不甚了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对的。”
赵子欣这态度莫名的就让慕容晴头疼,与东玄摇了摇头“他要的药倒也不难寻,你与碧儿在此等着,最多两个时辰我们便回来。”
“奴婢与大小姐一起去。”碧儿直接摇头,她总觉得赵子欣这无理取闹有些怪异,二少爷身手虽是不错,却记不住事,等下若是将大小姐给丢在山里头忘记了,麻烦就大了!
“要去的就快些,本公子难受着!”拽拽的说完,赵子欣当先进了山,清羽自然是要同行,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东玄一人守着两辆马车。
车中无贵重物品,也不怕被人打劫;东玄本想直接将马栓到树上,跟着进山;想了想,还是作罢。
留下东玄一人看着马车,五人一道进了山;因为是要找药材,所以在进山之后只得徒步而行。
“慕容晴,这个是不是?”扯了根药
走到慕容晴跟前,赵子欣问的有气无力,就似真的疼一般。
慕容晴一心找着药,见赵子欣手中的药时,摇了摇头“你这是仙鹤草,止血倒是不错,在你受伤之时倒是用的上,此时却是无处可用。”
赵子欣哦了一声,随手就将那仙鹤草给丢了;慕容晴眉头一挑,语气带着几分的责备“既然都已然拔了,何以丢弃?这一路上需走不少的山路,虽说我带了不少的药,只怕到时磕磕碰碰的伤着了;既然都来寻药了,采着的就别丢弃。”
赵子欣又是哦了一声,弯腰将药给捡了起来;直到碧儿接过药时,这才蹲到慕容晴跟前“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爱丢便丢!几时要你来训斥了?”
慕容晴还未答话,一旁的沈天瑜却是接过话头“因为娘子是医者,医者说的话,你不能不听!”
“哟!照这意思是,叫我服毒我也该服?”
“你要服毒,我也不拦着你!”盯着两旁的植被,慕容晴头也不抬的回道“只是你先把子葡给我们寻到,到时你若寻不到合适的毒物,我倒可以提供一二!”
慕容晴那话,自然是带着打趣的成份在里头;这话听在赵子欣耳中却是难得的舒服,心里头念叨着,最近可真是越来越犯贱了,她这话没好话,他却偏偏听的心里头舒服。“嘿!慕容晴!人都说最毒妇人心,看来此话果然不假!好歹我也是沈天瑜的救命恩人,你不好生的巴结着我,这会儿倒在想着过河拆桥了?”
“我们这会儿可在伺候着你赵公子!大家有路不赶反倒中途给赵公子寻着药,这也算是对赵公子的身体负责了!”
赵子欣一下就无语了,这女人,先前一声不吭,敢情这会儿来拿话咽他!
赵子欣和慕容晴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开了来,沈天瑜倒是被冷落了下来;不甘冷落的沈天瑜紧紧跟在慕容晴身旁。
慕容晴抬眼一看,只
见四人都围在她身旁,这才想到未与几人说是找什么药;“其他的药材我倒是都有带,独独少了这异果崖豆滕,这样围在一起太过浪费时间,大家分开来找。”
与几人说了这异果崖豆滕的形状特征之后,沈天瑜满是好奇的问道“娘子,那药真的会流血吗?”
“不是流血,是类似于血液的一种液体;若是大家寻到了相似的草药难以辨别,只需划上一道口子,若是有类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