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不过听说那女人浪是浪,就是叫起来跟死鸭子一样,那声音听起来就让人不爽了。”一个男人说话间,端茶喝了两口,因面朝街道,抬眼见着面前经过的二人时,一时愣住。
“你小子走魂儿啦?”见那人端着茶倒了一裤子,其余几人均是一阵大笑。但见那人还未收魂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见着一男一女的背影。
看那二人的打扮倒是普通,不过就是料子稍稍挺阔了些,也不至于看的这么失魂吧?
正待开问,那湿了裤子的男人立马将手中的茶杯一丢,抬步就追了上去。
几人一见这模样,也好奇于男人这是玩的哪出?一个个放下茶杯也跟着大摇大摆的跟了上去。
茶馆那对老夫妇见这几人又是这么走了,敢怒不敢言;今日还好只是喝了几杯茶,没有生事。不然他们这小本生意是真的做不下去了!
“如果没猜错,方才那些人说的应该是伶儿。”慕容晴记得伶儿是被赵子欣的人给断了手脚,穿耳刺目之后送到悦西楼的。
沈天瑜也听说了伶儿的遭遇,面无表情的说道“有的人总是不自量力,论为他人
棋子还当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如今自食恶果,也是老天给的惩罚。”
当时听说伶儿在那酒中下了药时,他心中还是一痛,同时对赵子欣与有几分的钦佩;以赵子欣那我行我素的性子,能在被下药之后还顾及慕容晴的感受,这点风范是前所未有的。
正所谓爱之越深,疼之越深;若非赵子欣对她的爱深入骨髓,怕是不会这般自己承受痛苦也不对她行暴。
一想到赵子欣,沈天瑜又头疼不已;今早东玄来说,赵子欣昨天也不知受到什么刺激了,居然调动了在凉州的所有人手,势必要与他一比高下。
还能受什么刺激?自然是想在慕容修跟前好好表现一番!偏偏慕容修还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知道还在算计着什么?
眼下最让沈天瑜郁闷的是,这凉州的事大舅子昨天已经说的明白了,他得靠边站;所以,他连表现的机会也没有!这可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其实昨晚沈天瑜很想说,这事儿他揽下了,到时理顺了之后,把这些直接交给慕容晴就好了;不过看慕容修那警告的眼神,他也明白慕容修是不让他来掺和。所以,这个表现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的让了出去。
对于慕容修的警告,沈天瑜还是有些顾忌,难道说慕容修也知道詹采月最近现身之事?虽说詹采月与沈天奇去了衳州,可是这些年来却是杳无音讯;而他又因为中了毒痴傻了三年,如此一来,对于詹采月的事情也就一无所知。
好不容易有些意识了,再去查时,却发现詹采月与沈天奇就似消失了一般,而这段时间又有信息来称詹采月与沈天奇在青州现身。
“夫君有没有发现,最近碧儿和东玄,嗯,怎么说呢,配合的越来越好了。”没发现沈天瑜有些走神,慕容晴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