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将信收进盒子里。
武魁无语,为什么主子对他就这么不尽人情?为什么能面对一张白纸就能笑的那么无害?好像……搭上慕容晴的事,主子就能发自真心的笑,这……算不算是好事儿?
就在武魁脑子装得满满之时,又是一只鸽子飞了进来;这一次,他清楚的看到了那不是白纸;心中一乐,再次多嘴“看来真是瞒天过海……”
“再多嘴,我就把你和那被褥一样给烧了!”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武魁虽是不明白,却也老实的闭了嘴。
李世琛继续看着手中的信,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烧被褥?看来她还真是气的不轻!
天色越来越晚,子时已过,扑腾的鸽子也没再来。
一身睡袍立于窗前,只觉得身子有些疲
乏,也有些困。转身上床,脑中却是想起离开之前,她那愤怒的模样。
不对劲!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偏偏又查觉不出哪里不对。
一夜时光而过,次日天明,李世琛在武魁第三次来看时睁了眼;手脚发软,头也发晕,当他撑着床起身时,惊骇的发现浑厚的内力荡然无存!
“武魁!”
一声大喊,惊的武魁急步而来,见着李世琛面上的怒容时,只觉得浑身都透着寒意;这些日子遇着慕容晴之后,主子变了不少,没想到今日一早又变回了那个冷酷无情的太子!
“昨夜你可是一直在殿外守着?”睡前还运行了一周天,为何一觉醒来内力全失?没了功夫,他还谈何一统天下?
“属下一夜都在殿外候着,没有鸽子再来。”武魁不明所以,只当李世琛是在想着那瞒天过海的鸽子一事。
李世琛眉头紧裹,正待开口,一名黑衣人闪身而来“主子,楚黄来信,慕容晴正往将军府而去。”
“现在?”此时天色尚早,慕容晴放了一晚的鸽子,此时又亲自动身去将军府?
“主子,七十二地煞出动,正往京城而来!”又是一名黑衣人跪于床前,双手递上一封书信。
抬手接过信件,挥手示意几人退下;看完信件,面色越加难看。
“主子!”
武魁看着手中的信,试探的喊了一声“楚黄来信,说是医圣醉倒在墨荷院,楚黄请示是否将其送走?”
“老头儿?”一把掀开被子下床,李世琛脑中线索逐渐成形“他几时去了那里?”
“楚黄信中说,凌晨之时医圣跑到慕容晴的药房偷酒喝,如今不醒人事。”药房有酒,这还真是奇事!
武魁也觉得这事很是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