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在试探?
“沈天
瑜让你来,你是何想法?”
“属下依令行事,谁有青龙令,便是属下的主子!”
锐利的眼神,与那张清秀儒雅的容颜极是相驳;慕容晴淡淡一笑,将手中的青龙令轻轻一抛“对于陌生人,我一向不信!”
换句话说,要让我相信你,你得给出诚意来!一块破牌子就能让人死心塌地的跟随?她才不会那么愚蠢的相信!
能为青龙之首,霍全也是个明白人;抬头直直看向慕容晴“听闻主子用毒一绝,还请主子赐属下一二以用。”
“用毒?”冷冷一笑,慕容晴起身上前“既然你这般主动,我若不成全你,岂不是让你失望?”
说话间,一粒墨色的药丸弹出;霍全抬手一接,眉头也不皱的将药服下。不过片刻功夫,那单膝跪地的人,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一直坐在边上未曾说话的李世琛,这时候走了过来“你怀疑他不是青龙之首?”
“不!他是!”淡淡的说着,慕容晴走到桌前,捣鼓着一个黑黝黝的瓶子。“虽然不知道沈天瑜是如何办到的,这人必是青龙之首无疑。”
在李世琛那不解的目光下,慕容晴拿起青龙令,走到昏倒的霍全身旁,匕首一划,霍全手指滴出血来,慕容晴将青龙令的凹槽接住,瞬间玄墨色的令牌变了颜色。
“你……你如何知道此法的?”李世琛不无诧异,识别青龙令和青龙之首的方法,从未听人提过,她是如何知晓的?
李世琛这一问,慕容晴并未作答;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这几日来,只要她在那偏殿熟睡,梦里必然有赵子欣!短短几日,赵子欣说了许多她所不知道,也教了她许多不会的东西。
不解释,同时将那黑黝黝的罐子打开,把霍全那划破的手指放进罐中。
“你给他下蛊?”再一次发问,李世琛面上有些不好“不会又是同生蛊吧?”
“同生蛊?你当我真会那么作贱自个儿?”轻吡一声,待蛊入体之后,拿了膏药抹在那伤口
之处。
李世琛被她这话给哽的面色不佳,什么叫作贱自个儿?敢情他把命牵在她手里,她还觉得是在作贱了?
“哼!”
重重一哼,别扭的人坐在一旁生着闷气;这些日子外头倒是传的火热,说什么他和她如何如何的缠绵;可事实呢?她除了陪着赵子欣,就是伏案写写画画;她写的那些东西,他看了,却是看不懂;多看了几次才发现,那竟是赵子欣生前和下属在联系之时的暗语!
慕容晴居然会赵子欣的暗语!这让李世琛越加的觉得她深不可测;原本以为对她够了解了,却没想到,越是近距离的接触,她越是让他惊叹;时不时的冒出一些本事来让他难以置信。
李世琛还在生着闷气,慕容晴再次将一粒药塞进霍全嘴里;将一个小瓶子放到他鼻下,不消片刻,昏倒的人幽幽醒来。
睁开眼,对上她那黑若暗夜,深若玄潭的眸子,脑子还未动作,便见她抬起了手,轻轻的摇着,口中隐隐说着什么,让他听不清,却又极力的想要去听;那双深邃的眸子让他就这么一点点的陷了进去,越陷越深;慢慢的,似有什么从四肢百骸活跃,心中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尊崇,脑子开始不听命令,双眼开始涣散。
“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主子,此生此世,绝不背叛于我!”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主子,此生此事,绝不背叛于你!”
魔音止,她那口中隐隐的话语渐渐消去,瞳孔涣散的霍全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当他彻底的清醒之时,见着坐在一旁喝着茶的慕容晴,立即恭恭敬敬的跪下“霍全见过主子!”
“今日时辰不早了,将这信交于沈天瑜,告诉他依计划行事!”
接过慕容晴丢来的信,霍全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起身,在武魁的带路之下,从暗道离了后宫。
直到霍全走了,慕容晴这才抬手一挥,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李世琛正待咆哮,却见她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那吼到嘴边的话化作一声抽气,忙将她给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