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已是给我指明了道路。
这一次我有了目标,定然是提起了精神。
该上船了,我正在默默准备着老黄这是让我准备好之后先来外面的饭店。
他已经约好了几位朋友。
大家要吃个饭,互相了解,提前制定计划。
这个计划是要我专门来制定的,提前了解认识一下则是必须。
我根据老黄的指示来,到了这家饭馆。
不过是极其普通的一个小馆子,没有什么顶尖美食,也没有什么别样味道。
走进去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我的赌神师傅,也就是老王。
他正静静地坐着,目光平静。
这次上了赌船,老王将作为我们的杀手锏。
老黄坐在旁边,只成了老王的副手,除他们之外另有两人。
这两人依偎在一起,一男一女。
二人正甜甜地吃着饭见我到来倒也给了我一丝微笑,并不因为我年幼而多轻视我。
“六子过来认识认识旁边这两位,你就叫他们,阿风阿月。”
“风哥月姐。”
见我说话的时候还有几分礼貌,懂得规矩。
那个被称作阿月的女人甜甜一笑。
她年纪不大,但着实有点怪,一直戴着墨镜。
我的眼睛极其精准,看人的时候也看得很细。
在她眼角那里就有一道疤痕。
透着墨镜我就发现这女人的一只眼睛好像有问题。
不过这都是背后的事。
阿月好像就知道我会看他的眼睛,拿下了手中的墨镜。
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黑窟窿。
我微微吃惊他的右眼好似是被挖去了。
不知为什么周围都是所谓的伤疤,若是做手术应该不至于如此。
“让弟弟见笑了,我这眼珠子没保住。”
“以后咱们再聊。”
阿风看到阿月脸上的伤痕,一脸疼惜一脸痛楚。
这注定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这一次是咱们五人动手,作为布局的就是六子。”
“上船之前咱们自然要好好地认识认识,我和老王也就不必说了,作为居中策应。阿风阿月你们把自己的本事说说。”
对面的情侣二人直接开口。
阿风自信说道。
“我这个人没别的本事,就是算计上传之后咱们可以戴着耳机。”
“我老婆站在前面,他可以在别人看不到的距离上,精准地看着那些牌,看着场中的东西。”
“他负责盯着对方,虽然不上场,却可以把其他的数字都报告给我。”
“我这个人没别的本事,可以精细地去算。”
“没别的本事,脑子好。”
这样的介绍还真是神奇,尤其是这个月姐竟是个独眼龙。
我倒是没有瞧不起这些残疾人的意思。
毕竟我们这一行经常接触三教九流。
其中竟然有一些十分厉害的能人高手。
他们极其少见本领高强绝非常人可以相提并论。
真正想想阿月这样的人,一只眼睛竟可以比两只眼睛好使,还真是了不起。
“先吃饭吧,吃完了饭上船之后咱们先随意走动,真正的大戏是今天晚上。”
说完老黄拿出了几张票竟然就是这新世纪邮轮上面的票。
我们几个人所住的都是不同的楼层。
这就是为了尽力让我们分散联系的话,并不是问题。
每人发了一盒耳机品牌不同。
我们可以在近距离同一个频道内进行交流。
吃完饭之后我们各自离开,要在不同的时间上船,像是我们这些千门高手。
几乎在任何一个赌场之中都是有着名号的。
尤其是被誉为赌神的王师傅。
他的本领高强名声更是传得极远。
上次那个赌王之所以敢收手也是跟他大有关系。
这一次我们几人都要分批上船。
王师傅也有自己的任务,去了之后尽可能地引人注意。
他这样的人物牵一发动全身,反倒不宜再做些什么。
当老黄带我来到码头的时候,我只见旁边车来车往,几乎没有什么豪车。
“师傅,上去的真的都是有钱人吗?我看都是普通的车子,甚至那面包车下来的几个老人我也没看多有钱。”
老黄看我一眼,坐在车引擎盖上点了根烟。
“你的眼力还是要锻炼锻炼,而且我也多说一句,真有钱人在此地定然不显山不露水。”
“哪个户头会直接把自己的黄白亮出来呢?”
黄白正是手中的金银。
换句话说就是财富二字。
我仔细看去目光敏锐又来了一辆车。
破面包至少有二十多年时间,车子很老摇摇晃晃。
开到这儿的时候,上面下了个老人,看似衰老穿得也不多华贵。
令人惊讶的是,他那一种目光就好像雄鹰锐利。
看了几眼,我突然一惊,我父亲当年也算是个生意人。
算有自己的几分追求,总想着把生意做大做强。
而他或多或少谈起的就是一个姓张的老人。
在城中算是巨富一级,白手起家掌控风云。
父亲曾给我看过一张照片是他们聚会但以当年父亲的身份地位只能坐在最末位。
前面的人推杯换盏,他们只能跟着就连敬酒的资格都没有。
我才发觉那个老人正是眼前这一个。
他也没穿得雍容华贵,只如普通人。
这时我才明白师傅为什么如此点拨。
我绝不要以别人的衣装样貌来断定人是否有钱,是否有本事。
狗眼看人低,说的就是俗话。
我却不能成为这种狗做局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