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的功夫,贾张氏神秘兮兮的带着棒梗回来,两个人都背着一个口袋,有邻居打招呼,她就回答说家里面亲戚来了,给带了一点东西。
当天中午,贾家直接的蒸馒头,就那么大的院子,傻柱家做红烧肉大家知道,贾家做馒头,其实大家也能闻得出来,这年头,谁不羡慕吃白面馒头啊。
但是一般的家庭,谁能经常吃白面馒头啊,也就是逢年过节的吃一次白面馒头,平时能吃一顿,那就当过年一样了。
贾家这一个举动其实也是让四合院的人非常的羡慕啊。
槐花直接的拿着白面班头出来了,被棒梗一把抓住拉了回去。
这更加的让四合院的人议论纷纷啊,都说贾家比较困难,但是看这日子不年不节的,贾家能吃白面馒头,那日子好过院子里面很多人啊。
贾张氏出来的时候,则是说自己家亲戚来了,给带了一点白面,不管是怎么样的说,也是把这个事情遮掩过去了。
何雨柱也是一直纳闷啊,这贾家居然吃的白面馒头,他们家有那条件吗?
四合院里面可是多年的邻居了,每家的家底怎么样虽然大家不一定很清楚,但是大概是一个什么水平,其实大家家伙还是能琢磨出来一二的。
吃中午饭的时候,何雨水果然是没有来,百无聊赖,何雨柱打开系统,直接的签到。
叮咚一声,今天签到成功了。
何雨柱看到今天得到的物品,这才感觉到系统不至于说抠门到家,也算是比较厚道的一个奖品了。
居然得到一罐子牛肉酱,那么,何雨柱也是干脆,直接的下了一碗杂粮面条,牛肉酱炸了一下,半个四合院都能闻到香味。
正好三大爷不知道怎么就溜达过来了,招呼说:“柱子,你们家这是怎么了,天天吃肉啊,你们兄妹两个人不过了啊。
过日子可不是那么的过法的,月底你们兄妹喝西北风去啊。”
何雨柱端着碗递过来说:“三大爷瞧你说的,我见天吃肉,我们家有那条件吗?
我们家什么情况别人不知道你老还不知道吗?
昨天是雨水回来了,她一个学生在学校吃的可不算多好,回来给她改善生活一下。
今天我吃的可是杂粮面条,肉什么的就别想了,以前我爹给别人做大厨的时候留下了一罐牛肉酱,今天收拾屋子的时候被我发现了。
要不你老来点尝尝。”
三大爷这才释然,看了一眼果然是杂粮面,这东西吃多了有点喇嗓子啊,反正不怎么样好吃,但是到底能管饱不是吗?
又听傻柱那么一说,三大爷顿时来了精神,眼前一亮,笑嘻嘻的说:“老何的手艺那是没有的说的,怎么样我都得来点,说好了,傻柱你等会。”
见天吃肉,白米饭什么的,何雨柱也不是吃不起,有系统他真的能吃的起。
但是现在这周围的环境,你见天吃肉,白米饭,这就绝对是和自己过不去。
因此,有时候该认怂的还是要认怂,昨天吃一顿肉已经够招摇了,今天何雨柱是故意炸了一下牛肉酱,把事情推到自己老子身上,说是他留下的。
这样何雨柱估计如果是以前秦寡妇一定来,搞不好一罐子牛肉酱都能姓贾了。
但是这不是刚闹翻了吗?
估计秦寡妇怎么样都没有脸过来说牛肉酱的事情,怎么样都得缓几天再说。
至于说三大爷这个老抠,十有八九得着机会过来,何雨柱已经打定主意分给三大爷一点。
这样子,整个四合院不用一顿饭的功夫都能知道自己家吃的是杂粮面的事情,这个是避免引起大家的羡慕嫉妒恨。
反正老何的手艺方大家都知道,这牛肉酱的事情推到老何的身上,这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果然,三大爷有点肉疼的带着一点花生米过来,他也是一点都不尴尬的说:“傻柱,我们家也没有剩下什么好东西了,就那么一点花生米了,回头你权当个下酒菜。”
就三大爷这抠门的性格,何雨柱觉得能他能带一点花生米过来,已经是割他的肉一般让他难受了,再多的东西,那是绝对不可能带过来的。
真的要是空着手,他怎么样也是院子的三大爷,空手来分炸酱面,他还真的抹不开这个脸来。
怎么样都是一个教师,事关名誉的问题他还是比较注意的,尽管他抠门几乎是无人不知,但是到底是文化人不是吗?
看这花生米,得三四天了,再不吃,估计就只能够扔掉了,搞不好三大爷吃的时候是数着吃的。
何雨柱拿出来一罐子牛肉酱,乐呵呵的说:“瞧你说的,三大爷你还带什么东西啊,就当我孝敬你的不就行了。
这些年你没有少照顾我们兄妹两个人。”
三大爷顿时眼前一亮,手底下可是没有放松分牛肉酱,还一边说:“没有看出来啊,你小子当了组长,也变的会说话了。”
然后也是毫不客气的分了小半碗的牛肉酱。
何雨柱到底是没有收花生米,让三大爷带回去了。
三大爷真的就乐呵呵的也把花生米给带回去了。
尤其是贾家,自然是能够清楚的闻到了牛肉酱的香味。
棒梗怎么样也是一个小孩子啊,是属于那种记吃不记打的主。
也是好些天没有吃肉了,因此,棒梗很不争气的说:“妈,傻柱家又吃肉了,我也想吃肉。
我都很多天没有吃肉了,现在都快不知道肉是什么味道了。”
秦淮茹还没有说什么呢,贾张氏叨叨说:“傻柱也真是的,天天吃肉,就他那么一点工资,够吃肉的吗?
有肉吃也不想着来送给我们一点,一个人吃独食啊,真不是个东西,看把我孙子都饿瘦了。”
秦淮茹端出来窝头和杂面粥,桌子上放着半盘子咸菜,收拾好了以后说:“吃什么肉啊,棒梗,快来吃饭了。
傻柱家家也不可能天天吃肉。”
棒梗毫不客气的说:“不可能,我不会闻错的,就是肉味,什么肉来着?”
贾张氏毫不犹豫的助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