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瞧见。
等白浅月从宝瓶里抽出自己的手时,就将一张花笺拿了出来。
不等蒋德接过去,她自己倒先将花笺展开了。
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作鼓上舞。”
蒋德一愣,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白姑娘,你怎么不等奴才先看过花笺上的字,就自己打开了?”
白浅月晃了晃手中的花笺纸,“上面写得清楚明白,我打开了又有什么问题?”
蒋德一时语塞。
话虽是这样说没错。
可既然写得清楚,那她又为何要自己打开来看呢?
而且……
蒋德看了李长一眼。
这宝瓶里的花笺,都是他们几个人一起写的。
他怎么对“作鼓上舞”没有什么印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