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佣虔无语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反对,是不是太野蛮了。
不过他也知道,不解释清楚,他这老友绝对和他对着干。
无奈之下,只好解释来龙去脉。
本以为自己已经解释的够清楚了,可谁知剧情根本不是向着他期望的方向发展。
“什么狗屁,你脑子是不是被你那可有可无的面子给堵住了,你自己都说那少年好,换我,要是能崔成这婚事,我一百个答应。”
“对对对。”刘芷柔马上就附和。
刘佣虔第一次感觉让自己这闺女认这老友干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你懂什么,先不说我这老脸没地搁,当小妾有地位可言吗,姓张的,闺女不是你亲生的,针不扎你身上你不觉得疼,还有你,对什么对,什么都不懂就附和。”
刘芷柔霎时间委屈的瘪着嘴,眼泪汪汪想哭又不敢哭。
这是她记事以来,老爹第一次这么严厉的骂她。
实情是刘佣虔的语气只是稍微重了一点,骂,捕风捉影而已。
张子怔看见想要哭的刘芷柔,顿时安慰:“芷柔乖,别怕,有张伯伯在。”
安慰了刘芷柔两句,转头对刘佣虔恶狠狠的道:“看你把孩子吓得!”
刘佣虔真是无语极了,怎么我这亲生老爹成了一个大反派似的。
“老张,你要真喜欢,就把你女儿嫁过去,干嘛来祸害我女儿。”
“我女儿都已经嫁人了,她要是晚嫁几年,我肯定答应。”
“你叫你女儿休夫不就得了,以你的能耐,随便都能挑出你女婿几处毛病,简简单单就能写封休书。”
“女婿我很满意,没事我干嘛要去挑他毛病。”
“你!”
“行了行了,老刘,你自己都说那个少年,乖芷柔,他叫啥来着?”
“陈毅。”
“对对对,陈毅,你自己都说那少年陈毅好了,干嘛不好好的先观察观察再下定论,兴许他对小妾也是很好呢。”
“你这是歪理!小妾没名份没地位,哪里好了。”
“你这是先入为主,你有问过那,哦,陈毅,怎么知道他会不给咱们芷柔名份,芷柔,对吧。”
“嗯嗯嗯,张伯伯说得对。”刘芷柔疯狂点头附和。
“你们!真是气死我了!”
刘佣虔知道自己肯定说不过张子怔,在这种不在意面子的事上,他就从来没有赢过。
主要是他没张子怔不要脸,像当年靖王宴请,他们大闹宫廷。
也是张子怔先不要脸的故意挑事扔菜盘子,把他糊了一身,那是他新买的袍子,还没穿几天呢,就被这不要脸的给弄脏了。
最要命的是,他还知道对方为啥故意扔盘子。
袍子是当时他们两人同时看中的,却被他以更高的价格买了下来,这不要脸的就是气不过,故意扔的盘子。
也正是如此,他也扔出了真火。
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也彻底坐实了他们表面不和。
对方和他师出同门,也是当世大儒,可对方却不要脸。
现在对方故意趟浑水,做搅屎棍,自己还真没辙,只能坐在一边生着闷气。
见他已经一声不吭,偃旗息鼓。
两人是击掌以示胜利。
至于掉头把女儿送回王城?
算了吧,保不齐转头又多上几个人一起上路。
本来就已经够糟心的了,再多几个人,他这一路上还过不过了。
内村(华夏村)陈毅和伯娘意见统一之后。
伯娘就开始高兴的为三女准备拜堂成亲的琐事。
之前只是准备了一套,现在又多了两个媳妇,之前的准备就不够了。
她赶紧差人出城购买一应物品。
陈毅几天后要一气娶三个媳妇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内外村,顿时羡慕死很多单身汉。
一下娶三个媳妇啊,他们想都不敢想。
虽然现在村子寡妇多,但也没人能一下娶三个,简直是羡煞旁人。
不过陈毅是少村长,那没事了,别说三个,八个都是应该的。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上班,接着就是放半个月的假,还是有工钱拿的带薪假期,人人都是乐坏了。
临近下班前,个个都是铆足了劲,开始打扫工厂。
按照少村长的意思,这是除旧迎新。
这习俗他们也知道,只不过以前穷,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哪有功夫打扫。
可现在能一样吗,一天三顿吃着,而且兜里有钱,过年还能买些小酒喝着,这小日子过的是贼舒坦。
不过烧窑厂却接到临时任务,搭建一个新的窑炉。
工人们本来还有一点点小情绪的,可后来得知,这是准备过年时烧猪用的,还是烧50头猪!
小情绪?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