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安全之后,成伯和陈毅才从后厨出来。
看着两个已经昏迷的人,成伯开口道:“检查一下他们的嘴,看看有没有东西。”
“好嘞。”
几人撬开两个昏迷人的嘴,是一顿捣鼓,还真找到有东西。
“毒囊!”
看见这东西,成伯马上脸色阴沉,说出了这东西的名字。
“看来这两个人是死士,来者不善啊。”
“卧槽,不是吧,死士?!”
“嗯,我很确定,你们将毒囊小心收好,这毒见血封喉。”
“nnd!难道我们暴露了?”
“先带回去训练营审问吧,我们在这里猜也猜不出来。”
把人带回训练营后,在陈毅的强烈要求下,将人绑成大字型。
既然是死士,肯定有些手段,要是就这么绑在柱子上,说不定还会有逃脱的机会。
但绑成大字型,你是插翅也难飞。
让人提来两桶水,朝着两个死士的头就泼过去,可惜的是,两人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已经准备好严刑逼供的几人是大眼瞪小眼,这是啥情况?
都怀疑是不是刚才敲闷棍太用力,把人给敲死了。
赶紧探过脉搏,这才确定俩人没死。
“老逼登,是不是蒙汗药下多了?”
“我之前就想说了,你一整包都放下去,别说两个人,两百人都能迷晕。”
“现在才来说蒙汗药下多了,你这不是马后炮吗。”
“那你说现在咋办。”
“什么咋办,凉拌!等他们自然醒呗。”
“我觉得还是把夏老哥叫来吧,这么大剂量,我怕会把人迷死。”
“知道你还在这里bb,赶紧叫人呗。”
啪!
“臭小子,给你脸了是吧。”
嘶!
“老逼登不讲武德搞偷袭!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耗子尾汁!”
“和你讲武德?我还没这么蠢。唉,耗子尾汁又是啥新词?”
“想知道啊?呐!”
回应成伯的是陈毅的中指。
“不说就不说呗,我还不想知道呢,切~”
两人打打闹闹的找夏老去了。
两个时辰后,夏老来到训练营,给两个死士把过脉后,嘴角都忍不住抽抽。
“你们下这么多蒙汗药干嘛?”
“这不是怕他们不晕吗。”
“那还敲闷棍算是什么意思?”
“多一重保险,稳!”
……
两人的苟,把夏老都整无语了。
下大剂量蒙汗药不说,还几十人去抓,这就算了,抓到了还要敲闷棍,你俩是有多怕死啊。
真是惊喜天天有,整活次次苟。
无语归无归,还是要把人救过来的。
夏老经过一番治疗后,就收起东西往外走了。
“唉,夏老,人还没醒呢,你咋就走了。”
“你小子当老朽是神仙,等着吧,起码两个时辰后,人才能醒过来。”
“哦。”
看着离开的夏老,成伯有些责怪陈毅:“就说你小子放太多了,现在好了,还要等两个时辰。”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陈毅说完也不理成伯,直接离开了。
成伯撇撇嘴,切了一声,然后对看守的人道:“把人看好了,两个时辰后我们再过来。”
说完也跟着离开了。
两个时辰后,两个死士悠悠醒来。
睁开眼的一刻,就看见八个人在他们面前,其中两个是他们见过的成伯和陈毅。
而且还发现自己两个人被绑成了一个大字,这架势哪里还不明白,他们已经暴露了。
舌头马上在大牙上撩,可惜,什么都没有,服毒自杀的手段都没了。
见人已经醒来,陈毅开口问道:“说吧。”
……
回应陈毅的只有沉默。
陈毅见他们不说话,于是转头看向其他看守的人道:“兄弟们,还愣着干嘛,干活啊。”
揍两个人才的那一套开始不断的重复上演,伴随着的还有看守们一声声的喝问:“说不说!说不说!”
一直折磨了一个时辰,两个死士是一个字都没往外吐。
虽然真的很疼,可是并没有受伤。
他们这就更加不愿意说了,死都不怕,还怕这个?不就是疼了一点吗,忍!
见审问没效果,陈毅开口道:“把他们裤子给我扒了。”
成伯疑惑问道:“你扒他们裤子干嘛?”
“让他们当太监啊。”
“你打算动刀啊,万一流血流死了咋办。”
“切~谁说我要动刀的,太监也不一定非要切的,我有更好的办法。”
“啥办法?”
“就是用弹叉射jj,不说就弹到他们用不了为止,你要知道,切了就没了,也不用有念想,世界都清静了,但是有,却用不了,这才是最折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