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挡住了些光。
沈示白声音凉薄又低沉,窗外风大得掀起地上落叶翩翩起舞。
“我口无遮拦了……对不起。”
宋声眠揉揉手腕,鼻子通红低着头不肯看沈示白。
谁都不肯先开口。
沈示白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我上楼了。”
宋声眠第一次瞧见沈示白狼狈的模样。
对峙姑且以宋声眠的胜利告终。
使的力气的确有些重,沈示白当天晚上悄无声息地从厨房拿了好几块冰去冷敷。
第二天上班他那张俊朗的左脸微微浮肿。
但犹若隐忍不言,进进出出对宋声眠视而不见。
两人见了也不说一句话,恰似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
力是相互的,她的手掌也同样麻了好几天。
沈示白毫不在乎,回家上楼一气呵成,酒照样喝,喝到司机送回家再略过她。
他知道她想搭话,想打破局面,可关他什么事。
他从来没求着她爱他。
爱他不是件易事。
沈示白不屑一顾宋声眠屡次的欲言又止。
真是可怜虫,可怜又可鄙。
不爱他什么事都没有呢。
对此沈示白厌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