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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脸上的血擦干净。”他突然说。
“嗯,有嘛?”我出来也没带个镜子,我该借个镜子去。
“这里。”他指指我的左脸。
“哦。”我从雪地中抓了一把雪抹在了脸上洗去血迹,有问他:“还有嘛?”
“去凌城必经过赵州城,你就走着去?”他答非所问的说。
“对,拖着半条命,走着去。”我可怜的说。
“我们明天启程。”他说完就走了。留我一个站在村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是不是要把我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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